苏锦一日三餐根本离不开那些甜腻的药粥,若不喝则会药发,先是绵软无力,继而是昏厥不醒,若依旧拒绝服用,将会成为一个失去理智,四处胡乱找女人的疯汉子。
可喝了也就那样,虽说暂时看起来没什么,但随着淫药的日益荼毒,服用者将会彻底沦为众人口中的修界奇珍“凤胎之鼎”,一个堪称修真界第一的绝佳炉鼎......
苏为此试图反抗,可惜他根本改变不了,最终落在自家的大师姐手上,成为这家伙的专属收藏。
此时苏锦已药发了,虽然被嘴对嘴地渡了一口药粥,但这量压根就不够他用的。而且看自己师姐那样子铁定不会轻易将剩下粥水给自己的。
她要用这几口粥水迫使自己做出更多的承诺以及妥协。可他如今浑身上下连一丝丝力气都提不起,即便知道又能怎样?他也知道药粥有害,难道不喝吗?最终,依旧他什么都改变不了,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对方,等待对方的肆意耍弄了。
“阿锦,我还想听你的誓言,你再背一次给我听听好不好。”
苏锦听了有些沉默,一股子羞辱感由然而生,可他压根没有办法,哎哎叹了一口,算了,说就说吧,他已经逐渐失去了反抗的希望了。
自己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挣扎了好一会后,终不得耷拉着那小脑袋瓜子,用细弱蚊蝇的声音嗫嚅地开了口,随即把那一晚上自己为了救这混蛋,而说过那些羞人的话又复述了一遍。
本以为这已经够欺负他的了,哪知道师姐依旧不满足,她告诉苏锦这并不够。
苏锦都要崩了,我一个“大老爷们”,连“自己是属于你的”这种话都说出来了,你还要我怎么样,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这个大变态。
真的很想问一句“还要?还要什么??”不管是精神亦或是身子都被你盘剥的差不多了吧,现在自己连出入行走都被你控得死死的,你到时说说,我还有什么可以给你的呀?
此时凌雨薇将脑袋凑了上来,柔声细语道:“那作为我的私有物,你每天晚上准备怎么做??”
这一下当真是把苏锦给雷到了极致,他好想骂人,混蛋,混蛋,你这个混蛋!!到底还要把我拿捏到什么程度才满足啊。
然而心中骂归骂可无力反抗却是一个事实,可为了喝药,他认命一般开了口:“自然是任由你处置了。”
“不,不对,处置你,是我的事情,但现在说的可是师弟,你准备怎么干??”说着凌雨薇的手已经变得十分不老实了起来,这明显在告诉他,病娇要的是自己描绘,夜晚要对她如何主动投怀送抱、争相讨欢甚至是跪地乞怜的答案。
这话若不说,大师姐必然会黑脸,毕竟自己已经她的,在她的眼里爱也好人也罢,那就尊重而是控制,换而言之她可以爱你、怜你、疼你,但这必须建立在她对你拥有绝对控制的这一个基础上。
正如她时常让自己重复保证的那样,不管是自己的心、自己的人甚至身子、思想、魂,统统都应该是她的,所以不管是关、是囚、是锁,自己都应该无条件忍受,甚至还应该主动迎合,将手手脚脚递出去方便她行事。
“师姐,别这样,求你,给我留一点尊严好不好,那怕一点,求你,我真做不到......”
“呵呵,师弟你又反悔了,你果然还是打算要拒绝我。”
看着凌雨薇那越发阴沉的眸子,苏锦心中不免咯噔了一下,可他真的委屈,为了救你的命,自己什么都不要了,可是,但即便这样了,就不能对自己好一点吗?
“我没说要反悔,可不要只是把我当一个,一个玩具可以吗?我是人,是人,不是物品,不是玩具,求你,别让我后悔......”
作为一个从上清被迫穿越到此地的人来说,追求什么的都早绝了,可还是希望对方将自己当做一个正常的爱侣来对待,不是炉鼎、不是玩具、不是宠物、而是一个人,一个彼此有好感和相爱的人。
苏锦感觉现在自己算是彻底没脸没皮了,窝在一个女人的怀里,求别人爱自己而不是单纯的玩弄自己,这个若是放在上清说出来大概要遭雷劈也不一定。
可事实却恰恰相反,等你真正遇上的时候就未必如你想象那般天堂了,毕竟疼痛、疲惫、恐惧、委屈、羞辱,恐惧、绝望、等等......并不是舒舒服服地窝在沙发或软床之中能有所体会的。
看见怀里那委屈巴巴的小人儿,凌雨薇却露出了她那月牙一般的眸子。
虽说云雾宗以及不少仙门背地里的勾当都挺龌龊的,可那都是摆不得台面的事,明面上灵虚仙乡的民风还是比较保守的,特别对于男子而言,故而苏锦方才的那番话,也算得上明目张胆的求爱了,这让病娇极为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