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让司予的神色一变，他此时的眼神里包含了太多情绪，最后他才咬牙切齿的对我说道，“凌仙，你故意的吧？”

你看，他会叫我的名字。

他和胡归阙一样，在生气的时候喜欢叫人全名。

“你明知道我对司家天才这事很在意，你还哪壶不开提哪壶？”

嘻嘻哈哈的司予终于还是变了脸色。

“其实我真不知道你对天才这事这么在意。”我说道，“既然原本的天才不见了，那你不就是新的天才了嘛。”

司予阴沉着脸，“……”

“但我知道天才之间也是有差距的，你要承认这种差距，不然难受的是自己啊。”我认真说道。

我以为能安慰一下司予破防的心灵，结果他的脸更黑了。

“我真是谢谢你啊。”

听司予这声音，肯定是腮帮子都绷紧了。

“嗐，不用客气。”我摆了摆手，随后又问道，“那你可以回答了吗，如果她还在，能分辨得出我身上这特殊的气息吗？”

司予，“……”

在我真诚以及渴望的眼神下，司予最终还是收起了那副阴沉沉的样子，回道，“如果她还在的话，或许会知道吧。”

“她已经失踪很久了，也不知道她失踪的这些日子里有没有好好修炼，或许她的修为已经更上一层了。”

司予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带着一丝苦涩，还有一丝敬佩和向往。

我想他对司家的那个天才的情感也是蛮复杂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