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知道,诸位都担忧吾,毕竟战场血流成时常见之,但吾作为尔等的主上,吾无惧、无畏,且不能退缩。”
“再者,吾对自己的实力充满信心,以至于吾不怕失败,吾只要握紧吾手中的玄枪,就能在战场上无所畏惧!”殷渊神色骄傲道。
众人看着这样闪闪发光的主上,心中也充满豪情万丈。
“再休整一月,这段期间,把八万士兵吃顿好的,有需求...”殷渊沉默了一瞬:“就在那些罪女身上发泄吧。”
说起来残酷,但这就是现实,军营就是如此,军妓、罪女之类的,就是给士兵们发泄的工具。
“是!主上!”众人立刻下去安排。
陶岩下去训兵,景旗联系本家镖局,用隐秘的路线,运送物资,只有刘毕一人留了下来。
殷渊知道为何,但还是要做做样子:“刘公,是有何要事啊?”她用女婿看老丈人的眼神,看着刘毕道。
刘毕受用,谦虚道:“主上,这是我刘家另存的十万兵力,现在全权交由主上!”说罢,拿出另一块有着“光”字的令牌。
殷渊也不含糊,不紧不慢接了过来,也不急着看令牌,望着刘毕道:“前路漫漫,挑战重重,但吾深信,有尔在侧,必将成功。”
“遇尔,是吾之机遇与幸!”
刘毕神情庄重:“吾亦是!”抱拳道。
*
“此次战役,皆不可偷奸耍滑,尔等只需听从吾的指令,奋力杀敌即可。”殷渊环视众人,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洪亮威慑道。
士兵们齐声高呼:“遵命!”声音响彻云霄。
殷渊大手一挥,带领着军队,全力向着景阳城进发。
全力赶路一月,在长门城与上京休整,等恢复精气神,再向景阳发起进攻。
至于安军主事人,为何不知晓消息,自然是安插在里面的“细作”,起到了关键作用。
景阳直通上京与长门的两道城门,等时机一到,自会有人打开,是以,她无需着急。
目前最重要的,自然是把状态养好。
休整期间,殷渊安排炊事兵给士兵做顿饱饭,与各种军妓、罪女来供士兵们消遣、助兴。
毕竟,上了战场,是生是死未知,由着士兵们发泄一下,也不是不可。
良辰吉日已到,陶岩与烁华整顿上京的士兵,站在城墙外,两人领头站在最前方,气势磅礴。
殷渊早就整顿好了长门的士兵,站在最前方,紧盯着那道城门。
“咔...”沉重的推门缓缓打开,看得出,在景阳开城门的人,吃力至极。
待完全打开后,开门之人站在一旁,殷渊身先士卒,冲锋在前。
在上京的陶岩与烁华,也立刻冲杀在前方,带领着众士兵突击。
在景阳城驻守的安军,被这声势浩大的声响影响,很快警惕起来,但为时已晚,整整八万士兵,打了安军一个措手不及。
并且,安军里面掺杂着两万五的“细作”,也纷纷剑指队友,把身边平时称兄道弟之人,通通抹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