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越泽额头渗出冷汗,手背青筋暴起,任凭她怎么踹就是不松手。温莞宜坐起,上手去掰他的手指,却撼动不了一根,当即心火怒起失了理智,乘势用手臂箍紧他的脖颈,“去死!去死!”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房门被踢开,温莞宜吓得一哆嗦,松开了手。与此同时,一只有力得大手掀翻她,额头撞的床头柜咣当响,左手撑地。目眩头昏间,一阵自腕上传来的剧痛,让她清晰的感受到,她的手——骨折了。
“滚!”苏越泽冲着冲进来的邓译怒吼一声的同时,伸手一把揪住温莞宜的头发,邓译闪现离去的下一秒,眼眸红的嗜血的男人,扬起手,重重一巴掌扇在温莞宜脸上,“毒妇!”盯着她唇角渗出的血,狞笑道:“今天,我倒要看看是你死还是我死。”说罢,一脚踢翻她。
温莞宜痛的呲牙咧嘴,连五官都错了位,下一瞬,踢踹声、撞击声与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交织在一起。
邓译坐在茶厅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直到惨叫声停息,才揿灭烟站起,走到房间门口站着,掏出手机给阿虎发微信,让他备好去医院的车。
温莞宜护着左手,奄奄一息、浑身颤抖地蜷缩在沙发与桌之间的缝隙里,毫无反抗之力。
苏越泽坐在沙发上,看着半死不活的她,缓缓吐出圈烟雾。他嗤笑声,伸脚轻踢了下她的膝盖,“你倒是踹呀,蹬呀。刚才不还踹的蹬的很起劲?怎么,现在是死了?”
温莞宜咳了几声,忍着身上的疼痛,不发一言地挪开膝盖。
苏越泽揿灭烟,弯下腰,伸手拨开挡住她脸的蓬乱发丝,用拇指拭去她唇角的血痕,欣赏着她红肿的额头、脸上残留的巴掌印,勾唇“啧”了声。
他揪住她的前衣领,将人提起,拖到床上,欺身压下,低头吻住她微张欲求饶的嘴巴,大掌往下探入衣襟,握住一侧柔软揉捏。
恐惧渗透温莞宜的四肢百骸,她浑身僵硬,无法动弹,呜呜哭着,无助绝望的眼泪滑过眼角,淌入耳朵。与之纠缠的舌、交融的口水,都让她恶心欲吐。
热气喷洒在她的颈侧,他低笑声,张嘴含住她耳垂,用牙厮磨,大掌往下,轻轻滑过腹部,拉下拉链,往下拽。
温莞宜右手死死拽住底裤边缘,绝望地哭喊道:“苏越泽,我的手断了,我的手断了。”
苏越泽顿了几秒,而后低声笑道:“你手断了,又不影响我办事。”说着,用力拽下她的底裤,起身,正欲褪下睡裤时,她底裤上的一抹殷红赫然入眼,他“艹”的一声,捡起细看,确定是,面色霎沉,丢下,一把扯过被子给她盖上。
他黑沉着张欲望没得到纾解的脸,打开房门出去,冷声吩咐,“送医院去,挂骨科,再做个全身检查。”说罢,疾步朝电梯间走去。
邓译走进去,没敢乱看,盯着脚下的地板,说,“温小姐,三少让我送你去医院。”
从被子里传来的声音很小且带着浓重的哭腔,“我,我来姨妈了,有,有卫生巾吗?”
邓译听了,面上掠过一丝尴尬,咳了声,忙退出房间,关上门,下楼去找女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