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西来冷笑一声,赵匹大怒,他上前掐住李西来脖颈,恶狠狠道:“你老子要不让我满意,第一个杀了你。”
“我要是伤了一根汗毛,你一个子都拿不到!”李西来一开口,赵匹心中大定,他已将误会认成事实。
“你什么身份,是哪户人家的儿子?”李西来一言不发,赵匹又扇了他一巴掌。
“小子,别装聋作哑,你今儿不给我个满意答案,明儿就是他那个下场!”
赵匹指向那死去的少年尸体,李西来只是冷笑。
见此,赵匹顿住话语,时日还长,他有的是办法从李西来口中知道。
夜色渐深,赵匹牢牢捆住李西来,想了想以后如何炮制李西来,得知他的身份,便睡下了。
李西来双手双脚都被捆住,嘴巴同样被封,全身无法动弹,望着睡着的赵匹,他暗暗感应手臂上的乌绝。
翌日一早,赵匹醒来,发现面色苍白的李西来直勾勾盯着他,不在意一笑,他从袖口中掏出枚药丸。
李西来面色一变,赵匹上前,将药丸硬塞进他嘴里,又蛮横的灌下不少水,确保李西来吃下药丸。
“这颗药叫摧心丸,经我手秘制,没有解药三天后心脏腐蚀而死,而解药只有我有,今天要进城,你小子老实点,不然就等死吧!”李西来微微点头,赵匹这才为他解绑。
两人一路进了佛山城,赵匹先去换了身行头,一扫之前乞丐模样,同时也为李西来换了套粗布衣。
进了酒楼,赵匹又大吃一顿,满脸痛快,席间他不时望向李西来,不知心中又有怎样的毒计。
出了门,刚上街,迎面走来一人,李西来一眼望去,竟然是前两天请他和李种两人吃馄饨的好心人。
“哟,见过吴管事。”赵匹连忙招呼,吴六点点头,他是收这些乞丐份子钱的管事,故以认得赵匹。
见吴六不怎么在意他,赵匹拉着李西来欲走。“等等。”
赵匹脚步一僵,那吴六走上前,细细打量起李西来,“小兄弟,我们好像见过?”
李西来还没开口,赵匹抢先答道。“吴管事,这是我远房侄儿。”
“我呸,你个丑货,能有这么俊朗的侄儿?这钱拿着,去买点酒喝。”吴管事递来十两银子。
“这……?”赵匹面色微变,他还指望李西来发大财,这十两银子,就想把他打发了?
“怎么,你不满意?”吴管事眉头一皱,身后立时站出两名护卫,赵匹连连称不敢。
李西来被突然闯出的吴六带走,赵匹望着那离去的背影,‘一群走狗,要是在当年,老子早开杀戒。’
低声骂了几句,赵匹不肯罢休,李西来现在可是他眼中行走的金子,怎能轻易放手?他悄悄尾随吴六一行人。
那吴管事牵着李西来东绕西绕,离开热闹的行人区,径直往一处常人无法触及的地界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