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边,红芍拿起毛巾,李西来也稍稍弯下腰,柔顺的毛巾轻移,软软的小手不时轻触,那主人在碰到李西来肌肤后,不由惊呼一声,半天不敢动作。
没一会,李西来倒是舒服,红芍却已额头见汗,水汽蒸腾,缕缕烟雾袅袅,红芍的呼吸不由短促几分,小口的气息击打着李西来脖颈,阵阵幽香从身后悄然袭来。
白若坐在椅子上,看红芍洗了一会,便道:“前面也洗干净些。”红芍大羞,不知如何是好。
白若在旁催促,红芍满脸通红,速度教蜗不相上下,但再慢,也架不住距离短,红芍终是移到前头。
红芍擦得十分仔细,她甚至忍不住心中好奇,多瞄了几眼,又做贼心虚的偏过头。
磨蹭了小半个时辰,白芍满意点点头,红芍为李西来擦干身子。
白若毫不羞涩,细细端详一番,红芍脑袋早已缩到胸口。白若指着赤城的李西来:“红儿,你先去试试。”
红芍微惊:“奶奶,为什么是我?”白若微怒:“废话少说,要你上,你就上。”
红芍斜眼一瞥李西来,心中惊慌极了,白若突兀大喝一声:“快点!”
身子一颤,红芍颤巍巍的接近李西来,白若又在旁不断催促,红芍两眼一闭,探出手,一把把把把住了。
场内一时落针可闻,三人俱皆沉默,谁都没有发声,随着时间流逝,又有异响插入其中,咚咚好似钟鼓之声,勃然有力。
红芍把住把,如同施了定身法,一动不敢动,李西来也是僵立在原地,那白若大睁双眼,似乎不放过任何一个值得学习的画面。
良久,白若一张脸沉下,平常那些男人,随意挑拨几下,便不要不要的了,可这李西来居然毫无反应,难道他是块木头不成。
红芍不知何时,也睁开眼睛,偷瞄一眼李西来,恰巧李西来也望来,红芍赶忙移开视线,假装看四周的风景。
李西来开口了。“红姐姐,麻烦你放开。”“哦哦!”红芍连忙放开,转过身子。
面对白若那疑惑的目光,李西来一脸傲然。“没想到吧,想算计我李西来?做梦去吧!我李西来不近女色,谁人能够勾引得了我?哈哈哈哈”李西来负手而立,如临天颠。
白若不信,望向红芍:“红儿,你。”白若意思不言而喻,红芍拼命摇头。
“哼!”白若冷哼一声,伸手一指,红芍身上衣物化为齑粉。“啊!”红芍惊叫一声,右手环抱,左手阻拦。
白若冷声命令。“转过身来!”红芍艰涩转身。
瞥了眼李西来,见他还是一脸淡然,白若再次下令:“手放开!”
“奶奶。”红芍哀求道。白若不为所动,正要开口,李西来道:“别白费心了,没用的。”
白若哪里会听,强行下令,红芍面对李西来,撇开两手后不知放在何处。
李西来朝红芍笑了笑:“红姐姐真好看。”话虽如此,依旧如故。
红芍初时羞涩一过,发现李西来真的是块大木头,心里不由自主,或多或少,有些许的失落。
“真的是奇了怪了,以红儿的资本,就是寺庙里修行百年的和尚,也不可能无动于衷,莫非天人,有控制这本能的方法?这可怎么办,完全没办法行事啊!”白若眉头微皱,内心暗忖。
“你是不是练了什么秘法,我不信你能一直坚持下去。”白若指着李西来,故作淡定道。
李西来大乐。“哦?咱们走着瞧,不过话先说好,你可不能把我渴死,或者饿死了。”
瞧见李西来一脸从容,白若心里也是急躁起来,这杀又杀不了,榨又榨不出,可不是找了块石头。
神色变换之下,白若挺身而起。李西来笑道:“你要亲自来,请随意。”
白若扭动蛇腰,款款而来,跪在李西来脚下,螓首微仰,尽显妩媚之姿。
手握凤冠,轻轻摘下,转至衣带时,身子一转,大好曲线展露无遗,外裳悄然跌落。
一身淡红内衬,白若指如兰花,捻住边角,回首媚眼如风,吹入心底。
“这是什么名堂,让我见识见识。”白若玩起脱衣游戏,李西来笑呵呵看着。
羊脂白玉,恨不能尽入其怀。险峰深谷,道不尽上下求索。芬芳阵阵,何迷尽天下匹夫?
李西来看见了还好,只是那香味钻入鼻腔时,心脏骤然一抽。李西来变了脸,下意识退入床内。
白若咯咯轻笑:“看来你也没自己说的那么厉害嘛!”
红芍偷偷一瞧,不禁生起李西来的气来,说什么不近女色,看到她没有反应,看到奶奶却这么夸张。
白若扑上前,抱住李西来,吓得李西来三魂出窍,七魄离体,口中大叫:“你不要过来啊!”
“良宵苦短,相公”白若作势欲上。
李西来稍时慌乱后,突然脑中明悟,他难以置信的指着白若:“你!是个男的!”
白若呆愣当场,红芍瞪大眼珠。李西来喃喃自语:“难怪,这就说得通了!”
届时一声虎吼,带来从风阵阵,光子骑着白君悍然闯入,见赤城的李西来后,微有羞涩,便附白君耳边低语。
白若还在愣神间,白君已然扑上,李西来眼中精光一闪,抱住光子,骑上白君。
白若这时下意识出手,光子娇喝一声,胸前隐有黄芒闪过,得此加持,白君战力暴增,它血口大张,肉眼可见的声波扩散而出,白若触之如遭蛇噬,身形暴退,一口猩红喷溅。
回过神来,白若盯着一脸愤恨的光子,大惊开口:“七窍玲珑驭百兽!”
光子小脸得意,赞赏的摸了摸白君脑袋,那白君晃晃头,显然很是享受。
僵持片刻,光子突兀面上一红,小小身子前移几分,后头的李西来受此一冻,也知不妥,连拿床边衣服套上。
光子望着白若道:“你们这些妖怪,休想把他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