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仿佛并不能理解母亲的激动,而是盯着自己的画,还沉浸在自己的画中。
苗苗妈妈已经习惯了苗苗在画画的时候不爱搭理别人的情况。
她继续诉说着,“刚才接到消防队的电话,国家已经研究出彻底治疗疤痕的药物,这次治疗过后,我们就是正常人了。”
而苗苗听到治疗一词却瑟缩了一下,甚至连连后退几步,她不想治疗,每次治疗都太疼了。
苗苗妈妈看到她的动作原本激动的心情一下变成满满的心酸和心疼。
她柔声安慰苗苗,“这次不疼的,不是手术,只是给皮肤上涂上凉凉的药。”
苗苗依然不说话,把头低下,小手不安的揪着衣角,她不是不相信妈妈的话,可是次数太多了,每次妈妈都安慰她说,“不疼,不疼,几分钟就好了。”
可是手术的时候确实不疼,但那些穿白大褂的走了以后,她要疼好几天。
苗苗妈妈再一次泪流满面,抱着苗苗痛哭起来。
苗苗看着痛哭的妈妈,拽着衣角的小手松开好几次,最后还是把手放在妈妈的后背上,“妈妈,不哭,我会乖的。”
但是这次妈妈确实没有骗她,她们去到指定的医院后,穿白大褂的阿姨这次没有带针管过来,而是温柔的给她全身涂上凉凉的药膏,然后就没事了。
一个星期后,幼儿园迎来一个穿着公主裙漂漂亮亮的小姑娘,小女孩脸上流露着纯真可爱的笑容,所有小朋友围着她,叽叽喳喳的想挨着她坐。
王军,今年24岁,是一名消防员,五年前山区的一场大火,他们30名消防队员前去救火,结果回来的只有他和另一名队员。
那是凌晨时分,队里接到报警电话,说一个村庄的后山一棵老树被雷击燃烧了起来,他们赶到现场的时候,熊熊大火已经把整个山头的树木都烧了起来,而且眼看火势就要往村子里蔓延。
一个有经验的老队员看到这情形,一句话脱口而出,“看来这次要拼命了。”然后义无反顾的往前冲去。
对于这样的火势有经验的他们当然都知道很危险,可是他们再不上,火势蔓延到村子里面,那村民的损失就太大了。
不过火势在他们奋不顾身的扑救中,得到有效控制,他们逐渐向前推进,就在大火扑灭到一半的时候,火场风向突变,大火直接吞没了前排队员。
他们后排的几名队员赶紧冲过去,想控制火势,但火乘风起队员被一个个的吞没,30人最后只活下来他们两个。
有的队员被烧成焦炭,只能通过DNA判断身份,王军和另一名队员被救出来的时候已经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