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太磨叽了!北山景懒得跟她们废话,直接一卷,众人就被他带走了。但他还是心软了,带她们去了皇上那里。
两拨人相见了,分外眼红,一个个哭得稀里哗啦的。北山景忍了两分钟,不得不煞风景了。“那个---此处危险不宜久留,都跟我走吧,到时候你们再叙旧不迟。”
“等等,平南王。”老皇帝挣扎着站了起来,“我有事要托付于你。”
“回去再说也赶趟。”
“不行!”老皇帝突然中气十足地来了这么一句,听起来还真有几分威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北山景倒也不好直接折了他的面子。
北山景有些无奈,一个两个的都挺任性。“您老快说,一会儿三皇子可能就杀过来了。”
“淑贞,素心你们几个都听好了,我已经中毒已深,时间不多了。这位是平南王上官景。我走以后皇位就交给他了。你们就跟着平南王吧,他一定会照顾好你们的。”
“父皇---”几个女儿都眼泪汪汪。
“打扰一下,我们真该走了,要不然就未必走得了了。”
“快,你们快走吧。平南王,希望你善待这些百姓,善待我的女儿们。”
“有事回去再说,我们先赶路。”
“不,我不走了,你照顾好她们就行。我从小在这个宫里长大,一辈子没离开过这里,现在到最后了,我不想离开这里,你们快走吧。”
“你---”
“皇上---”
“父皇---”
“平南王,快带她们走,拜托了。”
北山景不敢再跟他们墨叽,对着慕容垂郑重施了一礼,大手一挥,众人瞬间消失在了原地,偌大的宫室里,只剩下了老皇帝慕容垂一个人,他迈着沉重的步伐,口中喃喃有词。
“明明上天,照临下土。我征徂西,至于艽野。二月初吉,载离寒暑。心之忧矣,其毒大苦。念彼共人,涕零如雨。岂不怀归?畏此罪罟!”
“昔我往矣,日月方除。曷云其还?岁聿云莫。念我独兮,我事孔庶。心之忧矣,惮我不暇。念彼共人,眷眷怀顾!岂不怀归?畏此谴怒。”
“昔我往矣,日月方奥。曷云其还?政事愈蹙。岁聿云莫,采萧获菽。心之忧矣,自诒伊戚。念彼共人,兴言出宿。岂不怀归?畏此反覆。”
“嗟尔君子,无恒安处。靖共尔位,正直是与。神之听之,式谷以女。”
“嗟尔君子,无恒安息。靖共尔位,好是正直。神之听之,介尔景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