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陛下舍不得萧充仪,这温柔乡不是一般人能学的来的。
萧充仪年岁最小,自小在家便是锦衣玉食,千金小姐般养着,遇到不如意的也是直勾勾般道了出来,丝毫没有城府。
龙轩离说的宠溺,拍拍她的手,“好好好好,朕定会与爱妃谱写完。”然后哈哈一笑,“瞧瞧,怎么说哭便哭了。”
“朕怎会忍心丢下爱妃不管,莫哭莫哭。”龙轩离试着替萧充仪擦去眼泪。
听着陛下哄萧充仪的话,不用看便知道他有多心疼萧充仪。
也是,那样的美人儿,他怎会不疼?
这不,萧充仪立刻笑了,“陛下打趣臣妾,臣妾不理陛下了。”
两人你侬我侬,庄婕妤心里头更酸了,就凭着几滴眼泪便让陛下如此心疼,她别提心里多不开心,陛下明明已经想让她上龙舟,可萧充仪偏偏赖着陛下不撒手。
眼下,更是为了萧充仪舍弃她们一干人等,真是好手段。
张美人更不敢正眼瞧两人调情,此时的她想立马打个洞走了,直觉自个儿自不量力,为什么要来这里见陛下与其他女人调情。
见陛下对萧充仪如此,恐怕连那姜婕妤受宠时都没如此待遇,看来陛下对萧充仪真是上了心,当真是喜爱萧充仪。
萧充仪挽着龙轩离手腕继续撒娇,“陛下,臣妾走累了,想去龙舟上歇歇。”
走都没走,就累了,话里话外什么意思不用大伙明说,心知肚明,心照不宣。
龙轩离拍拍手,“好,朕与爱妃一道回龙舟,爱妃歇息够了,再与朕一道继续谱曲。”
夏全懵了,这萧充仪入了宫,其他妃嫔便失了宠,就连那平日备受宠爱的姜婕妤也是没了信,自家主子是真的厌弃了?
可陛下待姜婕妤明显是不同于她人的。
怎么就这么快没了宠,陛下的心思真真是难猜。
三人送走龙轩离和萧充仪,夏全朝她们三人躬身退了,只留下徒有伤神的庄婕妤与张美人。
姜汐瑶心里诽腹:这人装的真像。
庄婕妤入宫后也听了身旁的宫女说起过,当今最受的除了上阳宫的贵妃娘娘,便是这漪兰殿的姜婕妤,说姜婕妤生得极为美,陛下自然多宠了些。
可如今来看,这姜婕妤美是美了点,但却不怎么爱说话,与萧充仪那软绵绵的撒娇样儿比起来,性格上比起来吃亏不少。
陛下顶天立地的男人,自然是喜欢萧充仪那惯会撒娇卖乖的性子。
庄婕妤心里有了数,“姜婕妤,陛下走了。”
意思是陛下都走了,你还杵在此处做甚,还不赶紧走。
姜婕妤一笑,“臣妾今日来太液池,是听闻太液池旁儿的梅花开了,想摘几朵梅花回宫里摆着,却不想遇到两位姐姐,着实是巧。”
明明是想见陛下的,却借口什么来摘梅花,如此蹩脚的借口她会信吗?
不会!
陛下走了,庄婕妤也没了与她绕弯弯的心思,丢下一句:“姜婕妤慢慢自个儿摘梅吧,本宫乏了,要回宫躺会儿,姜婕妤慢慢摘梅花。”
张美人自讨没趣,庄婕妤走了,她跟着也走了。
回头对春竹说道:“摘些梅花回去,寻了几个好看的瓶子装着,宫里角落里摆着,再让人寻一节好的,种在咱们院落里,冬日里可香了。”
春竹摸不着自家主子的想法,她要来太液池,寻思是想遇到陛下,现下又说要摘梅花,当真是奇怪。
但自家主子的意思,春竹自是要遵从的。
两人摘了好些梅花回宫,回宫里便插着瓶子摆起来,别说宫里还真香。
下了夜,昭阳殿灯火通明,鼓乐不断,春竹瞧着不远处的宫殿,呢喃道:“萧充仪真真是抓着陛下不放手。”
今日太液池她也见到了萧充仪,朝着陛下撒娇样儿,陛下都陷进去无法自拔。
春竹心里下了定:果然男人都一样,前一日还宠着自家主子,下一刻便又宠着别人了,当真阴晴不定。
可自家主子仍是捣鼓她的美颜圣品,心无旁骛,也不关心陛下今日去哪个娘娘宫里,也不关心陛下明日会不会来漪兰殿。
是不是伤心傻了?
陛下以往来漪澜殿时,自家主子别提多开心,眼下陛下好些日子没来,伤心自是有的。
自家主子为陛下挡箭,眼下得宠了没几日,偏偏来了个萧充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