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九一身白色里衣,简单梳洗后坐在床边,“汪家人手伸的太长,给山下的人送信,让他们注意点”,虽然不知道汪家为什么揪着张家不放,可那些人太跳脱,还是要永绝后患才好。
天星没在开口,看着南宫九躺下,给她扯好被子才转身离开。
没有回房间而是来到天越房门前,看着走出来的天鹤,两人到客厅低声交谈了半天才各自回房休息。
西藏、群山深处
南宫九正盘坐在蒲团上,一身黑色暗纹的斜襟长袍,脚上同色素靴,腰封嵌着的金箔上刻满了繁复的文字。
矮桌上只有两杯清茶,对面坐着的老人满头华发却精神饱满。
看着老人不开口,南宫九看了眼身侧的天星,见人点头离去后才轻声开口,“那里面的东西,比起需要人看守,毁了岂不是一劳永逸”。
她才从青铜门回来,看了里面的东西,就更加对张家不满,那里需要的不是起灵人,而是让里面的东西消失,可她现在..
老人垂下手,看着面前自己的接班人,忽然想起她刚来到自己身边时,小小的一团,眼里只有与家人分别的胆怯与不舍。
可现在看着她沉静的脸上,本该灿烂的眸子却如深潭一般,寻常人家都该嫁人生子了,可现在就想些打打杀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