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聆月偷偷摸摸的回到宴会上,站在人群里面,就听到王成阳的这一句。
她脚步一顿。
宣珩钦眼睛尖的跟耗子似的,一看到姜聆月,就朝她望了过来。
他明明什么也没说,脸上的表情也没有发生变化,但是还是读懂了宣珩钦的意思。
宣珩钦让她帮忙辩解。
姜聆月硬着头皮出声打断:“南平侯就凭这三言两语就要定罪于驸马吗?这未免太过于草率了吧。”
“若是赵小侯爷不是驸马所杀,是不是冤枉了好人?”
眼见着事情就要拍板,姜苒苒突然开口,咄咄逼人道:
“事到如此,姐姐难道还要偏袒宣珩钦这个杀人凶手不成?”
姜聆月不想理姜苒苒,她转过头看向王成阳。
“王公子空口无凭,又怎么能确定杀害赵小侯爷的凶手就是驸马呢?”
“是王公子亲眼看见的吗?既然是王公子亲眼看见的,那一定知道宣珩钦作案的全程吧。”
“若是王公子看见,为何不救赵小侯爷呢?”
王成阳被怼的哑口无言,他脸涨的通红。
“再者,王公子与小侯爷也有单独相处的时间,那小侯爷的死,你又怎么证明与你没有关系呢?”
姜聆月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么能说会道过,属实是将必胜绝学都拿出来使用了。
只希望宣珩钦这人别犯病。
眼见着姜聆月三言两语就往自己的头上扣屎盆子,王成阳也彻底慌了。
他下意识改口道:
“我后面离开了,我……没看到,我也只是说说而已。”
王成阳自然是不能将他和赵铭生算计宣珩钦的腌臜事情说出来,宫宴上都是些名门望族。
还有外国的使臣。
若是说出来,他岂不是成了全京城的笑柄。
让别人知晓他有龙阳之癖,他还怎么娶妻?
这件事情他只能烂在肚子里。
王成阳心中已然生了退意,但姜聆月没打算放过他。
“若是不知道,王公子这便是污蔑,将本宫的脸面踩在地上。”
“丢人现眼的玩意,还不快住嘴。”
眼看着姜聆月三言两语就要治王成阳的罪,王成阳的父亲终于坐不住了。
他起身,狠狠的打在王成阳的背上,拱手对姜聆月道:
“是竖子无礼,还望殿下不要介意。”
姜聆月点到为止。
“子不教,父之过,还望王大人多费些心思在公子身上。”
王大人点头哈腰。
姜聆月这样说自然不能排除宣珩钦的嫌疑,南平侯依然保持着原来的态度。
他可错杀一千,也不肯放过一个。
况且,赵铭深很大可能就是死在宣珩钦的手里的。
一想到那个可能,赵北解就恨不得上去劈了宣珩钦。
“殿下说的有道理,可凶手不排除就是驸马爷。”
南平侯是铁了心要将宣珩钦打入嫌疑人的行列了。
姜聆月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听到宣珩钦开口道:
“陛下,清者自清,我相信玄月皇室不会污蔑好人。”
气氛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姜文佑苦笑一声,不得不出来稳住局面。
他又何尝不知道宣珩钦是在给他戴高帽子,当务之急是要稳住南平侯。
“那就按照爱卿所说,将驸马暂时收监,待真相大白的那一日再做定夺。”
姜文佑的话音刚落,就立刻有士兵上前来收押宣珩钦。
宣珩钦没有反抗,他面色坦然,只是目光时不时的落在姜聆月的身上。
姜聆月被这目光看的头皮发麻,心里没底。
宣珩钦不会又憋着什么大招等着她吧?
她已经尽力了。
而且是他自己承认要被收押的,别把这屎盆子扣在她身上。
她可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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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五九年岁指的是五十五岁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