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的?!”
林峰说出的话,让望月十分惊讶。
“只要透过被封印的东西的封印上,就可以调查出使用【降圣之咏吟】所带走的东西,当然,要付出一定代价,我为了能够在将来林婉舒不会在继承家主的时候出现什么问题,所以就去调查了。”
林峰的话依旧十分冷酷,没有一点儿感情。
“那些都无所谓了,我只想知道,婉舒姐究竟失去了什么?”望月根本不在意这些,他只想知道,婉舒姐为了自己究竟失去了什么。
“她的生命,虽然很可惜,但是林婉舒已经没有培养的必要了,因为她只剩下四年的寿命了。之所以现在才知道,也是因为最近才找到当初被封印的家伙。”
林峰的话,让望月的脑子陷入了空白。
自己的姐姐,小的时候唯一一个对自己好的人,只剩下四年寿命了?!
“开什么玩笑……”
“当然不是在开玩笑,我已经给她找好了对象了,只要让他们交(和谐)配,我就可以专心培育下一代了,但是如果出现像你这样的失败品,虽然很紧急,但是我就会将她的时间停止,然后……”
林峰的话还没说完,望月的拳头就揍在了林峰的脸上。
“喂……你把你的女儿当成了什么?!生孩子的机器?开什么玩笑!”望月愤怒地吼道。
林峰脚下一动,用出了望月平时用的剑步,然后将望月一下按倒在地。
“果然是失败品……华夏的古武在你的手里根本派不上用场,我当初还特意让老师教导你,虽然他说你是个武术天才,但是我现在看到你和小混混一样的动手方式,让我觉得他说错了。”
望月的手被一直拉到身后,巨大的力量传来,将望月的手臂直接拉至脱臼。
“啊啊啊啊啊啊——”望月发出了痛苦的声音,手臂被直接拉至脱臼的疼痛,如同发自骨髓一般。
“注意你的身份,林望月,虽然在老师的要求下,我答应他让曾经老师教导过的人去当你的部下,并且给了你足够的金钱,但并不代表你一个对家族无用的米虫,我会多么在意。”
“所以说,你到底想让我知道什么……林峰家主?”
望月阴阳怪气地说道,手臂脱臼的疼痛,也让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是啊,我在跟你说什么……算了,林婉舒接下来我就会将她关起来,而你,既然,没有什么用处,以后就别在我眼前出现了。原本还想让你去雄英成为一个有名的英雄为家族增加声誉,现在看来没有必要了。”林峰松开手,站起身将还静止着的林婉舒给抱起,走出门,没有再看倒在地上的望月一眼。
望月没有说话,只是咬着牙,忍者痛苦坐起身,啪嗒一声,将自己脱臼的手掰了回去。
巨大的疼痛感,让望月倒吸了一口冷气,又趴在地上不断地颤抖。
望月的脸贴在地板,因为疼痛而流出的汗,以及望月痛苦的泪水流在了地面。
开什么玩笑。
开什么玩笑啊!
婉舒姐……
力量……
我要救她……
望月倒在地上,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体的恢复能力,已经让望月的状态恢复了七七八八。
望月此时也恢复了神智,不带表情地走出门,远离了林家的宅邸。
怪人区中心,夜晚。
“出来……”
“给老子滚出来啊,混蛋怪人……”
“喂……”
望月的脸上带着疯狂的笑容。
怎么变强?那就找这些怪人练手好了,就算不能救婉舒姐,也要变强,救出婉舒姐,不让婉舒姐成为那个冷酷家伙的生育机器。
刺啦一声,一个飞刀从暗处飞向望月。
望月使用直接一挥手,直接将那片地方冰封,暗处的怪人也直接被冻住。
另外几个长相奇怪的怪人,也挥舞着各式各样的武器,向着望月攻去,不过也如同一开始那个使用飞刀的家伙一般,直接变成了冰块。
“啊……弱啊。强一点的家伙都没有吗?”
望月的心中,充斥着十分复杂的情感。
对婉舒姐的愧疚,对力量的渴望,对那所谓父亲的愤怒。
望月释放个性,整个怪人区,开始降温,冰面也从望月的脚下,向整个怪人区扩散。这是望月,对怪人区中所有怪人的挑衅。
“无所谓了,有多强的家伙,都给我出来吧……我会跨越你们,将你们当成台阶,让我变强。”望月的声音,在整个怪人区中回响。
轰的一声,一只巨大的肉虫从地底向望月咬去,巨大的嘴巴已经将望月给罩住,锋利的牙齿在月光下闪着寒光。
望月丝毫不紧张释放个性,将自己的周身用冰块笼罩。
肉虫将望月连着冰块一起脱下,望月在漆黑一片,而又潮湿腥臭的肉虫腹部,不断加强个性的输出力度。
原本在暗地里观望,想要出手的怪人,都发出了不屑的声音。
就这样被虎级的怪人肉虫给吞了,居然敢挑衅整个怪人区的人?
怪人等级【神-龙-鬼-虎-狼】
突然,吞下望月的肉虫,腹部开始不正常的变大,膨胀到了比原本的身子还要大上数倍的程度。
嘭,血肉飞溅,露出了里面外面包着一层巨大的冰球的望月。
“好臭啊,混蛋……”
望月骂着,缓缓地划开了自己的手腕,血冰与普通的冰块交替在一起。
之所以提前做好准备,是因为望月已经看到了一个手里拿着巨大的剪刀,身上缠绕着绷带的怪人。
“喂,我本来还在快乐地解剖人类,你居然打扰到了本大爷……那就去死吧……不对,还是别死了,成为本大爷的另一个标本吧……”
一瞬间,拿着剪刀的怪人扑了上来,将望月周身的寒冰包括血冰通通剪碎,不过望月却在不断地释放个性,将他挡在外面。
剪刀怪人,如果用英雄协会的规定来说,他算的上是鬼级怪人。
同时,怪人区中的一个公寓中,一个发量稀少的年轻人被冻醒,有些生气地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