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刚好被进门的浅黄色锦衣的男子瞧见了。
顾时初忙于行宫避暑的事,已经几日未出宫,今日几个朝中大臣约他,他才决定出来放松一些。
“太子殿下,可是认识那个丫鬟?”其中一名大臣,有些疑惑的问道。
顾时初微微一笑,“算是。”
“殿下,可要去和她一叙?”
顾时初摇了摇头,“不必,稍后本宫自有打算。”
顾时初一笑,他要给她一个惊喜。
……
今早顾时初出宫前,先去给皇后请了安。
“皇儿今日怎么得空,到了母后这里。”皇后由一旁的嬷嬷扶着,缓缓坐到御座上。
顾时初行了一礼,“儿臣参见母后。实不相瞒,儿臣有一事需要母后帮忙。”
皇宫浅笑,屏退众人,而后道,“皇儿可是想通了?”
“回母后,皇儿已经想明白了,请母后为儿臣赐婚。”
“是南宫家的那个丫头?”
“是。”
“许的可是正妃之位?”
“是。”
皇后微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你这几日一直在宫中,有些消息可能不是很灵通。那丫头,与九千岁走的颇近,那些闲言碎语,都传到本宫这里了。”
顾时初轻笑,“儿臣知道,他们是挚友,先前在皇叔的府里,见过南宫雪瑶几回。”
“你去过顾府?”皇后有些意外。
“是。”顾时初如实答道,“去过两次。母后可是也觉得意外?若是他们之间有特殊情感,应当不会放儿臣进去才是。”
皇宫皱了皱眉,“如此说来,是南宫家的丫头帮了你?”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哪里不对。
顾时初点头,“是,先前我与皇叔提过许多次要去顾府,他从未同意过。”
“你可要再问问南宫家那小丫头的心意?百花宴上,我瞧着她并非对你有意的样子。”
“不必问她,女儿家面皮总是薄一些。臣想要给她个惊喜。百花宴上她那样,准确来说还是儿臣的错,先前儿臣当众抹了她的面子,还让她湿着一身衣服回了南宫府,她那时有些怨儿臣,也是应该的……”顾时初道。
皇后无奈的看着顾时初,“你啊!罢了,杏儿,进来替本宫研墨。”
“不必了,儿臣来。”顾时初出声制止,迈步走到书桌旁。
皇后笑着看着顾时初,“你当真是心急了。”
顾时初看着皇后放下笔,将凤印盖上,嘴角上扬,小心翼翼的将折子放到怀里。
“母后,那儿臣先行告退。”
“去吧去吧,左右好过人在本宫这里,心却不在这。”
……
在包间的南宫雪瑶,忽然打了个喷嚏。
顾寒墨皱了皱眉,“可是昨日淋了雨?”
南宫雪瑶抬手搓了搓鼻子,“不曾,可能谁在背后骂我。”
“谁敢?”顾寒墨语气清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