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都过去好几个月了,怎么还不回来?”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要不明天我帮你打听打听,我兄弟应该知道。”
第二天,小双找到月柳,告诉她田穆松可能不回来了。
“怎么回事?不是说办完事就回来吗?”
“我听兄弟说,他走后张郡丞上书,说田穆松擅自离守,对政事不闻不问,自从上任以来,沉迷女色,把事情都交给手下处理,实在是胜任不了郡守一职……”
上面有些人本就对田穆松年纪轻轻就当郡守不满意,这下好了,上面派人下来了解了情况后,便说:“既然他喜欢回家,就让他在老家待着去。”
田穆松这才被一纸调令留在了冀安县。
月柳得知情况后,很是难过,她本来想靠着田穆松过好日子的,不成想他又被调回老家了。月柳反复挣扎了好久,最后还是觉得放不下田穆松,便找了马车,经过一个多月的艰难路程,来到了冀安县,一进城门就开始打听田穆松家,很快,她就找到了田家,坐在门口等着田穆松。
田穆松晚上回去看到月柳,很是吃惊。他本来都快忘了这个人的存在。最近经常去看安然和安心,想着时间久了,玉凰可能就原谅自己了,到时候一家人又可以团圆了。所以心思都放在玉凰和孩子们身上,根本没想起月柳这个人。
他惊讶中带着些不耐烦地问道:“你怎么找到这儿了?”
月柳听到田穆松的声音,激动的哭了,她哽咽着说道:“穆松,我想你了,这是我们的孩子,你看看,长的很像你!”
田穆松看她这个样子,也不忍心再说什么狠话,便让母女二人进了屋。
月柳以为田穆松接受了她们母女的存在,缠着田穆松,跟他说着她这些日子以来的不容易。
可田穆松却始终冷冰冰的,晚上,他让月柳和孩子睡在了穆梅的房间,自己去了以前和玉凰睡的屋子。
半夜,月柳觉得屋里阴森森的,很害怕,便抱着孩子摸黑来到田穆松的房间。
“你过来做什么?”
“相公,那屋里阴森森的,我害怕,睡不着!”
月柳的话让田穆松想起了穆梅离开时的惨状,便也没赶她,让她睡在旁边了。月柳伸手去碰田穆松,却被田穆松躲开了。
第二天一早,田穆松买了些菜放在家里,她让月柳自己做饭吃,他还有事要忙,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月柳第一次自己做饭吃,很狼狈。生了半天火,脸都弄的脏兮兮的,才把火生好。她看着锅里,不知道该放水还是放菜,索性把整个土豆和一块肉扔到锅里,然后不停地烧火,没多久,菜就糊在锅里了,整个厨房里都是烟,呛的她赶紧出来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烟熏的,月柳从厨房出来的时候流泪了。她回房洗漱了一番便抱着孩子出门了。
她在大街上边逛边找能吃饭的地方,冀安县虽然比不上江水郡,也比不上东湖郡,但至少东西还算热闹。她没走多远就看到一个面馆,她走了进去。
朱平看到月柳进来,连忙招呼她坐下。问她吃些什么。
月柳一开口,赵守诚就听出她是南边来的,当年走南闯北,到过江水郡。但他还不敢确定就是江水郡来的,便问了一句:“姑娘,听你口音是从南边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