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是啊!不过我确实还有另一个身份。”
周天天被我冤枉了,竟然不恼,眼底的激动反而又浮现了出来。
“师父究其一生都没等到你们。可是我等到了!”
这剧本怎么与我想的不一样啊?
我无语地瞅着牧宇:戳我一下,害我耗了多少脑细胞。
牧宇倒是少有的惊讶,他见我也惊讶,大概是明白了这是一场误会。
“一会说给你们听。”
牧宇说道。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位是女道友吧。”
周天天面向我,像是在等待我和牧宇的回答。
“男女不分?”
我还在操持着牧宇的模样说话。
“字牙。”
牧宇淡淡吐出两个分开看都很正常,但是合在一起就听不懂的词语。
周天天听罢狠狠地点着头。
“平安符不仅承载着你们师徒三人所期望的平安,更是一种传承。”
牧宇把符纸收到自己身上。
“当我们摸到符的时候,他就知道我们的身份了。既然他是字牙,那你大可以信任他。”
与周天天的激动相反的,牧宇表现地不再那么平淡了。
他弯下腰,手肘支在大腿上,单手撑头。
然而牧宇一用力,左脸的伤口就被蹭到了。
他轻轻吸了一口气。
伤口还在啊,不是离开了书就好了吗……
“我曾想过你的一千种身份,万万没想到……你是字牙。”
周天天正想回答什么,却被我止住。
“别再聊这些了,你们有没有觉得一切顺利地有些太突然了?我们是不是还在书里……”
我从位置上站起,灾害后的喜悦充满了大堂。
“牧宇包扎用的纱布为什么还在脸上?”
我环顾四周,大厅在坠落后,不少悬挂物摔落在地。
没有固定的家具也是东倒西歪。
只有被固定的椅子幸免于难。
“假设这里是现实,那这么严重的沉降,大家或多或少都会受伤。但是你们看四周,大家腿脚轻便,身上也没有外伤。”
另外两人也观察起群众来。
“还有这些东西。”
我提起从周天天的回忆里拿出的登山包。
“书里的东西,又是怎么能被拿到现实中来的。”
周天天的神色快速地由晴转阴。
牧宇观察了片刻,想到一个好的办法。
他从包里摸出一把刀塞到道士手里。
“扎椅子坐垫试试。”
书里只有“笔者”和“角色”可以大规模地破坏其中的东西。
那种小小的,比如吃点东西、喝点水不算在大规模破坏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