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里,几个公子哥吞云吐雾的,喝着酒谈着天,孟宴臣也没能免俗,喝着烈酒。
“老孟,在北京的业务开展的怎么样?”赵公子说着话,还跟孟宴臣碰一杯。
孟宴臣的社交和仪态,即使身处酒吧之中也尽显涵养,“还不错,大部分项目都盈利了几个点。”
这边的肖亦骁作为酒吧主人推杯换盏,跟个花蝴蝶似的,最后才来到孟宴臣跟前,“老孟啊,昨天锦觅妹妹醉后没耍酒疯吧?”
孟宴臣听到肖亦骁询问锦觅的事情,耳根微微发红,“没有,很老实的睡着了。”
今天的孟宴臣很沉默,只喝酒不主动说话,偶尔和肖亦骁说几句,或者和韩廷聊几句关于投资的事情。
肖亦骁了然的拍了拍兄弟的肩膀,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哎,兄弟这暗恋相思多年,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呀?
一行人在酒吧待了一天,孟宴臣回来的时候是代驾司机送回来的。一进家门就能闻到冲天的酒气和烟味,锦觅凑到哥哥跟前,嫌弃的捂住鼻子,小手扇了扇,“哥哥,你变臭啦!”
孟宴臣现在似醉非醉的状态,理智逐渐离家出走,他拉住锦觅的手,笑容宠溺,“觅儿,哥哥喝醉了,你帮哥哥端碗醒酒汤,好不好?”
喝醉的孟宴臣,声音温柔,又带着不容置疑。锦觅听话的去厨房找阿姨要了一碗醒酒汤,出来后,客厅里已经没有孟宴臣的踪影,锦觅只好上楼送到哥哥的房间。
可能,就是小白兔要掉进大灰狼编织的陷阱里了。
房间门没有关,孟宴臣仰躺在榻榻米上,眼镜已经摘了下来。
锦觅进入房间后,鬼使神差的把房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