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朱元璋本来就准备走了,听到朱权的话又转过身来看着他。
转过身朱元璋实在忍不了了,默默的脱下鞋,拿在手中,这小子不教训教训是不行了,朱标的嘴角扬起的笑,AK已经压不住了,“仁厚”朱标临时上线,盯着现场的局势,心中在思索着什么时候去拦下朱元璋,总得让朱权这混小子先挨几下吧。
朱标默默的算着,一下、两下、朱权现在已经开始跑了,朱标笑着看着这父慈子孝的一幕,这应该是继朱老四后第二个挨打跑的,只是跑的越狠,挨打越狠,就是不知道朱权有没有朱棣皮厚。
朱标直到朱元璋跑的有点累了,招呼朱标拦住朱权的时候,朱标才说道:“父皇,手下留情啊,小十七刚刚大病初愈。”朱标的话朱元璋听到了,只是没好气的看了朱权一眼,便走了,朱标对着朱权说道:“小十七,明天大本堂可不要迟到了。”
朱权此时躲在柱子后,看着俩人走了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可是没等片刻,朱标便又带了四个人进来,把朱权的躺椅搬走了,还问到:“小十七,大哥想把这把椅子给父皇,你小子没意见吧。”随即露出一脸“核善”的笑容。
朱权敢不同意嘛,只得连连说道:“没事,大哥你搬走给父皇吧,你想要过两日我也给东宫送去一把。”
“那行,记得做的结实一点。”朱标是一点不客气,根本不在乎刚刚是他把朱权坑了。
直到朱权问过宁王府护卫,确定朱元璋和朱标真的走后,朱权让他们在院子里面集合,不一会儿,除了必须值守的地方后,宁王府院子里面站着三百号守卫,朱权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们,甚至把后世的军姿带到宁王府护卫身上,朱权生怕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传到朱元璋耳朵里面,锦衣卫知道吧,谁也不知道这三百人有多少锦衣卫的存在。
朱权就这么静静地站着,目光如炬地扫视着面前的三百号守卫,这些守卫们个个身姿挺拔,虽心中略有疑惑,却不敢有丝毫懈怠,阳光洒在他们的铠甲上,闪烁着微微的光芒,一开始守卫们还不当回事,直到时间过去,他们这才知道朱权的心思,是真的难熬。
朱权真的不怪他们,毕竟来的人是当今洪武皇帝和太子朱标,下一次呢,而且这只能叫军训,绝对不是在为自己挨的这两下出去,对的,没错,朱权在这样给自己解释道,三百余人活生生的站到晚上,朱权此时正端着一碗粥,坐在椅子上看着这群人站军姿,既然自己的舞女都被没收了,那就看他们站军姿助助兴。
直到黑暗彻底笼罩大地,朱权觉着也差不多了,毕竟有人的腿已经不自觉的抖起来了,朱权对此只能说不愧是打天下的精锐,也装模做样的说了两句:“今天喊你们过来呢。”咳咳,朱权假装咳嗽了两声,学着部里部气的样子接着说道:“喊你们过来,就是想看看你们是不是我大明朝的精锐,现在本王已经知道了,你们都很不错,不错,明天接着来院里报到。”随后朱权施施然的进了屋子,剩下宁王府守卫还站在原地,不是他们不想动,实在是腿麻了。
朱权生气,但是在应天,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以体罚的行为发泄一下心里的怨气,不出意料的,朱权在朱元璋走后的一举一动,不到片刻便到了朱元璋的案头,朱元璋看了看,只是笑骂道:“这小崽子。”随后便又开始了批阅奏折,自胡惟庸案之后,整个大明王朝的所有奏章,都由朱元璋亲自批阅。
翌日一早,朱标贴心的派他的大监来喊朱权去大本堂,朱权一脸不情愿的上了轿子,昏昏沉沉的,到了大本堂就趴在桌子上接着睡着了,朱元璋知道朱权今天来大本堂,特意“顺路”遛弯过来看看大本堂的情况,结果一看就发现朱权趴在桌子上睡的正香呢,口水都流出来了。
教授在前面讲课,也是看到了朱权趴着睡觉,于是喊朱权,结果朱权睡的太香了,根本没听到,直到朱权身后的朱允炆暗戳戳的动了动朱权,朱权才醒过来,教授还以为朱权要站起来,结果朱权换了个胳膊接着睡了起来,看到这一幕的朱元璋差点没忍住跳出来,也想看看教授的问题,朱权怎么回答。
“宁王,宁王,你来回答一下,朝闻道,夕死可矣,是什么道理。”教授说道。
“啊,啊,就是上听到他家在哪,晚上我趁着他在睡觉,就去嘎了他。”朱权此时有点迷糊,顺嘴就说了出来,听到这里的朱元璋再也忍不住了,哪怕你朱权说不会呢,你说的这是什么,直接从大本堂后门气势冲冲的就朝着朱权大步走了过去。
朱权只觉身后一阵凉气袭来,偷偷朝身后瞄了一眼,随后紧接着说道:“教授,这句话的意思是,如果在早晨领悟了真理或大道,即使当天晚上死去也毫无遗憾。”只可惜已经晚了,朱元璋已经拿着他的靴子上演了父慈子孝的一幕,在教室里,他跑他追,只是这一次朱权不再好运,被朱元璋的护卫堵在一个角落,朱权瑟瑟发抖的说道:“父皇,有话好说,不要动粗。”
“动粗?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父爱如山”朱元璋冷笑着说道。
朱元璋在一众皇子皇孙和教授的见证下,让他们知道了不好好学习的下场,吓的所有人都正襟危坐,教授本有意阻止,只是看着朱元璋的护卫组成的人墙,实在是有心无力,只是就是苦了朱权,结结实实的挨了一顿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