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宇站在廊下,看着雨丝发呆,他的思绪如这乱麻般的雨丝,缠绕在小黄侍的案件和宫廷权力争斗之间。
草书成功联系上了,但是只有一次机会,宋安宇已经猜到会在什么时候用到他们了
此时,文曲匆匆赶来,衣摆溅满了泥水,他低声对宋安宇说道:“大人,小黄侍那边似有松动,我等是否加大审讯力度?”
宋安宇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道:“先莫要急,待我再去会他一面,此刻他内心惶惶,逼得太紧恐生变数。”说罢,便踏入雨中,向着审讯处走去。
另一边,太子的宫殿内,气氛凝重。几位心腹大臣围坐一旁,皆沉默不语。太子把玩着手中的玉佩,终于开口:
“诸位,父皇病重,本太子虽暂摄朝政,但太平公主与诸位王爷恐生事端,如今这雨下得人心惶惶,我等需早做筹谋。”
一老臣拱手道:“殿下,当务之急是稳住各方势力,可对太平公主许以些许好处,先分化其与其他王爷的联盟。”太子轻轻点头,目光中透着一丝算计。
太平公主在雨中艰难前行,来到太子宫殿门口时,已略显狼狈。她深吸一口气,整了整妆容,昂首踏入殿内。见了太子,她盈盈下拜:“太子殿下,今日前来,实是为了这宫中的安宁。您我同为皇家血脉,何必刀兵相向?”
太子冷笑一声:“太平说笑了,您在背后的小动作,莫不是以为本太子不知?”太平公主心中一紧,但仍强装镇定:“殿下误会了,我不过是为了自保。若殿下能保我平安,我愿为殿下效力,共扶父皇的江山。”
太子站起身,缓缓踱步:“哦?公主打算如何效力?”
在皇宫的偏僻角落,枕相府的一名亲信正冒雨与一位神秘黑衣人会面。亲信低声道:“大人,宋安宇已盯上我家相爷,赵统领一死,形势危急,该如何是好?”
黑衣人沉默片刻,压低声音:“按原计划行事,绝不能让宋安宇查到关键证据,必要时,可牺牲一些棋子。”说罢,两人便消失在雨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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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丝飘进太后的宫殿,打湿了窗棂。太后坐在榻上,眼神有些迷离地听着窗外的雨声,心中五味杂陈。她深知这宫廷风雨飘摇,皇上病重,太子与太平公主的争斗愈演愈烈,已让整个皇宫不得安宁。
贴身宫女为太后端来一碗热茶,轻声说道:“太后,您莫要忧心,龙体要紧。”太后微微叹息:“这宫中的事,哪能让人不忧心。太子与太平,皆是哀家的孩子,可如今却闹成这般模样。哀家本想置身事外,但这局势,恐是容不得哀家了。”
正说着,有太监前来禀报,说太平公主去了太子宫殿。太后眉头一皱:“她这是去求和还是去挑衅?这两个孩子,真是不让人省心。”
随后,她又想起三皇子和五皇子被拒于皇上寝宫门外之事,暗自思忖:“莫不是有人故意为之,想在这皇子之间挑起事端?”
太后决定不再坐视不理。她起身,在宫女的搀扶下,缓缓走向佛堂。在佛堂里,太后虔诚地跪下,祈求佛祖保佑皇上早日康复,也希望这宫廷纷争能够早日平息。
待她起身,目光变得坚定起来,她唤来身边的大太监:“去,把太子和太平公主都叫来哀家这儿,哀家要亲自过问他们到底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