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们两人之间展现出了惊人的默契。每一个动作都配合得天衣无缝,如同经过长时间训练一般。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凝固了,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只剩下我们手中的绳子和彼此专注的眼神。
很快,任务便顺利完成了。然而就在这时,一股强烈的疲惫感瞬间袭来,我的双腿一软,不由自主地蹲了下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褚宁佑一个箭步冲上前,毫不犹豫地将我打横抱起,宛如呵护着一件珍贵无比的宝物。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我不禁惊呼出声,双手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子。褚宁佑紧紧地抱住我,步伐稳健地朝着房间走去。一路上,其他人看到这一幕,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担忧的目光紧随着褚宁佑抱着我逐渐远去的背影。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和关切的气氛,大家都在默默祈祷着我没有什么大碍。
就在这时,导演注意到了这边发生的状况,他眉头微皱,刚想要迈步走来询问究竟怎么回事。然而,还没等他走到跟前,一直静静地站在旁边的钟南溪突然开口说道:“没事,只是惜惜生理期到了而已,你们不用管,继续拍摄吧!”只见她的面色十分凝重,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关切与担忧。
话音未落,钟南溪便毫不犹豫地转身,脚步匆匆地朝着我们离开的方向走去。那急促的步伐仿佛显示着她内心的焦急。导演听到这话之后,原本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他向周围的人简单交代了一句,然后示意大家继续手头的工作。于是,拍摄现场又重新忙碌起来,各种设备运转的声音,而钟南溪的身影则早已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褚宁佑小心翼翼地将我抱回房间,那温暖而有力的怀抱让我感到格外安心。当他走到床边时,正准备轻轻地把我放下,然而就在此时,我那绵软无力的手微微动了一下,轻轻拉住了他的衣袖。尽管我的动作很轻,但褚宁佑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这细微的举动。
就在他试图理解我的意思时,钟南溪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门口。她一眼就看到了被褚宁佑抱在怀中的我,我的脸色变得惨白如纸,毫无一丝血色可言。她满脸都是担忧和心疼之色。
紧接着,钟南溪快步走上前来,声音颤抖着说道:“先把惜惜抱到卫生间吧,惜惜是来生理期了。”听到这句话,褚宁佑先是一愣,随后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原来如此,怪不得我会这般虚弱无力。
褚宁佑不敢有丝毫耽搁,加快脚步走进卫生间,然后轻柔地将我放在马桶旁边的椅子上。安置好我之后,他转过头看向钟南溪,神情严肃且郑重地说道:“照顾好她。”说完,便转身匆匆离去,只留下一个匆忙的背影。
钟南溪望着我此时苍白如纸、毫无血色的面容,心中一阵慌乱与焦急。她连忙颤抖着手拨通了许医生的电话,声音急切地催促着对方尽快赶来。
而我则像被抽走了全身力气一般,软绵绵地倚靠在钟南溪温暖的怀抱里,连抬起眼皮的力气似乎都没有了。只听到她带着深深的自责和怜惜说道:“惜惜啊,如果不是因为那次为了争取到那个角色,即使在生理期也要一遍又一遍地落入冰冷刺骨的水中,你现在也不至于每次来生理期时都遭受这般难以忍受的痛苦折磨呀!”
回想起当时的情景,我的心里不禁涌起一丝苦涩。那时的自己初出茅庐,好不容易得到出演人生中第一部戏——夏茵茵这一角色的机会,满心欢喜之余更是下定了决心要全力以赴去诠释好它。所以当面对需要在生理期拍摄落水戏份的时候,尽管内心有过挣扎,但最终还是咬咬牙拒绝使用替身,选择亲自上阵。
然而谁能想到,就是那一次的坚持竟给身体带来了如此严重的后遗症,从此之后每逢生理期便会疼痛难忍,仿佛有千万根钢针在肚子里搅动一般。
就在那令人难以忍受的剧痛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我的意识逐渐模糊,感觉自己仿佛就要被这无边无际的疼痛吞噬,即将晕厥过去的时候,突然间,门被轻轻地推开了,一道熟悉而又温暖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原来是褚宁佑回来了!
只见他的手中紧紧地握着一包卫生巾以及一杯热气腾腾、散发着浓郁香气的红糖姜茶。他快步走到我的面前,眼神里满是关切与焦急,毫不犹豫地将卫生巾递给了我。
与此同时,一旁的钟南溪也迅速行动起来,她转身走向衣柜,仔细翻找着,不一会儿便为我拿来了一条崭新的裤子。
待我从卫生间出来后,身体依旧虚弱得摇摇欲坠。然而,还没等我站稳脚跟,褚宁佑一个箭步冲上前,以一种极其温柔却又坚定有力的姿势,直接将我公主抱抱起,小心翼翼地朝着床边走去。
没过多久,许医生也匆匆赶到了现场。他面带微笑,轻声安慰着我,然后开始熟练地为我进行止痛治疗。随着药物逐渐发挥作用,那股钻心刺骨的疼痛感终于渐渐减轻,我原本紧绷的神经也慢慢地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