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面”在求凤兮看来很奇怪，明明是实体，却在破碎的时候变得异常脆弱，在求凤兮的手上，这“地面”脆的就像是放置了上千年，早就已经木片一般，一碰就碎。

但是这些碎片在求凤兮看了一会后，他却发现，这些碎片很不对劲，就像是某种能量凝聚而成的实体。

空间！或者说，化成实体的空间！居然真的存在！

求凤兮将灵气包裹住脚边的一块碎片，随后银眸中起了一道波澜，他一直以来都没有这么相信过自己的运气。

化成实体的空间，这种只存在于他个人的理论之中的东西居然是真的存在的！

这还是他头一次见到这样的东西，但这也让他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为什么介云一直以来都在提醒自己不要打破界壁。

现在求凤兮想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界壁极有可能就是化成实体的空间！

想到这，求凤兮试着用灵气侵入脚边的那一片碎片，几乎是在同时，那一块碎片就破碎成了粉尘，可是跟求凤兮想的不一样的是，就在碎片变成了粉尘的瞬间，他的意识顿时就颤动了一下，整个人进入了一种玄妙的状态。

空间……构成……包容万物……排除万物……既有独己……也有……排他……凝固……破碎……连通……

瞬息之间，求凤兮的脑海中多出了一些全新的知识，以前从来没有过出现的知识！

这是……通晓之道中的分支……“通晓万物”和……“通天晓理”！

此刻，那些零零碎碎的知识在求凤兮的脑海中不断重现，渐渐地在形成了一套全新的思路，同时，不断地还有其他的知识涌现了出来。

重叠……分离……远距……缩距……交错……错分……扭曲……修整……

这些是……和空间相关的东西……不……要是加上原本的“开辟”，那就是空间的本质……要是这样的话……

突然，求凤兮精神恍惚片刻，一股从来没有在他的感觉中出现过的全新感知就这样出现在了他的感觉中。

空间的……“灵性”！

求凤兮本人都没有注意到，时间的流速出现了变化。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两个呼吸，又或许是半盏茶的时间，总之在求凤兮的感知里，时间像是过去了不少。

隐约地一阵眩晕感，求凤兮晃了晃脑袋，正打算起身，却发现身后突然出现一道身影，一口咬住了他的脖子上。

“我靠！”求凤兮一个转身想要挪开，却罕见地慢了一步。

无奈之下，求凤兮紧接着一个起跳想要拉开身位，但还是没有甩开袭来的家伙。

他急忙朝着那人一看，竟是夷清谣！

虽说这对求凤兮来说压根就不痛不痒，但是这还是有些超出了求凤兮的预期。

夷清谣竟然这样偷袭了自己？这显然是不可能。

原因只有一个，自己还没有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