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左的话音落下,朝右接着说道,“傅四爷是正经的商界大佬,我们给他做保镖队长,从不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没有触犯末日瓦任何一条规定!”
顾北夜阴狠地眯了眯眼睛。
他讨厌一切违逆他的人,倘若末日瓦没有总教官黑葵,King之外便唯他独大,他一定好好教训朝左和朝右这两根反骨。
但偏偏末日瓦出了个黑葵,还跃至他的头顶成为总教官,他不得不隐忍顾忌。
默默压下心里的怒意,他再次训斥朝左和朝右。
“你们给傅司鉴做事,虽没有违反末日瓦规定,也不影响末日瓦声誉,但会给末日瓦竖敌,若是萨坤因你们迁怒末日瓦,向末日瓦发难,你们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既然是从末日瓦走出来的学员,不论做任何事都应该首先考虑末日瓦的利益,而不是个人喜好和得失,吃水不忘挖井人的道理你们应该懂吧?”
朝左和朝右都愤愤不服。
“副总教官,您这话说得未免太牵强,末日瓦只是培养武者的基地,学员日后如何发展都是个人选择,与基地无关,这是国际公知的事情,萨坤怎么可能因我们迁怒末日瓦?”
“从末日瓦出来的精英学员,很多人都做了大佬的保镖,请问哪个大佬没有强敌?难道因为雇主有强敌就全都退缩?这事传出去,哪位大佬还敢雇请我们末日瓦的学员?”
“我们跟随傅四爷好几年了,拿是百万年薪,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现在正是四爷用人的时候,我们怎么可以背离而去?说句不好听的,我们都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
“我们并不觉得坚守岗位会给末日瓦带来麻烦,反而认为这样更能弘扬末日瓦的精神,让国际都知道我们末日瓦培养出来的都是铁骨铮铮的学员,而不是贪生怕死之辈!”
朝左和朝右一人一语,一顿强势输出,把顾北夜驳斥的哑口无言,气得脸都憋青了。
见自己无法震慑住朝左和朝右,顾北夜转而看向简梧,想借总教官之力迫使朝左和朝右离开傅司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