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是我的房间?”林姽婳揉着惺忪睡眼。
二人所居客房,其摆设大致相同,她迅速摸了摸身上的衣物,发现有一层单薄的素衣,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林姽婳努力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只记得去找宫长信后便失去了意识。
正当她陷入沉思时,耳边突然传来一阵轻柔的呼吸声。
她的身体瞬间僵硬,缓缓转过头去,目光落在身旁侧身熟睡的宫长信身上。
更让她惊愕的是,宫长信的一只手竟然搭在她的腰间,她都没有发现。
林姽婳的眼睛瞪得浑圆,呼吸一紧,仔细一瞅房间,这哪里是她的房间,心中充满了紧张和震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为何会在他的房间里睡觉?」
此刻,她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于是,她小心翼翼地将宫长信的手慢慢挪开,尽量不惊醒他。
然后,轻手轻脚地下床,准备悄悄溜出去。
宫长信的声音在空气中缓缓响起,由于刚起床的缘故,他的嗓音略微有些沙哑,但却带着一种莫名的磁性。
他轻声问道,“现在感觉怎么样了?还难受吗?”
林姽婳正弯腰拾起地上的衣袍外套,听到宫长信突然开口说话,不禁吓了一跳,身体瞬间变得僵硬,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她的心跳陡然加速,仿佛能听见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
她静静地站在原地,不敢回头,生怕与宫长信的目光相对。
宫长信下了床过去在她面前,“怎么了,我在问你话呢。”
林姽婳低着头,不知道怎么办,因为她根本不记得昨晚上发生了什么,“我…”
宫长信继续问道,“你怎么了?”
林姽婳结结巴巴说道,“我…我不知道怎么在你的床上睡的,因为我昨晚上来找你,好像后面没有意识了。”
宫长信看着她低着头,以为她还不舒服,询问,“那你现在还会难受吗?”
林姽婳摇摇头,不知道他说的难受是什么,但是昨晚上她的确好像很难受不舒服,“没有。”
宫长信听到她说没事了,闲庭信步地走到茶几前,优雅地坐了下来,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神情,仿佛在欣赏一场好戏。
他眉毛轻挑,地看着林姽婳,慢条斯理地说道,“难道你不打算向我道谢吗?昨晚我可是竭尽全力地伺候你呢!”
林姽婳低着头,心中暗自思忖道,「伺候什么意思……怎么个伺候法?他昨晚上偷偷打我了?」
尽管内心充满疑问,但她还是轻声回应道,“那…我谢谢你啊。”
宫长信嘴角轻扬,发出一阵轻笑,“仅仅是口头上的感谢吗?”
他的目光肆意地在林姽婳身上游走。
林姽婳愈发困惑,听见他笑随后抬起头,与正凝视着她的宫长信对视,不解地问道,“那……你想要什么呢?”
宫长信微微一笑,语气带着一丝戏谑,“林姽婳,你昨晚上中了含春散,在利用我的时候可不是现在这般羞涩的样子啊,嗯?”
林姽婳的脸上布满了疑惑,她眨了眨眼,努力思索着对方话中的深意。
随后她不自觉的瞥了一眼宫长信的下盘,结结巴巴说,“用……用你,那为何我不…”最后一个字,实在是没好意思说出来。
宫长信似乎知道她想说什么,随后解释,“当然不会疼,听闻无需破瓜的情况下,也有消遣娱乐的法子。”
林姽婳沉默不语,不知在思考着什么。
宫长信站起身来,缓缓走近林姽婳,然后停在她面前。
他伸出手指,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大腿,同时在她耳边低语,“嗯~我知道你已经不记得了,不过没关系,我不介意帮你回忆一下。”
他的呼吸温热而暧昧,吹得林姽婳的耳朵有些发痒。
林姽婳吓得按住宫长信那只试图顺着大腿向上摸索的手,说道,“呃……不、不、不需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