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长信:“嗯。”
待两人离开后他便走过去把怀里的汤婆子放入她的怀里,在一旁仔细的瞧着她。
他等了她一晚上始终不见醒不管用灵力探查也只是探察她在昏迷当中而已。
终于在第二天,天微微亮起时林姽婳眉毛轻动缓缓的睁开眼睛嘴里还呢喃着,“嘶…好痛。”
待她彻底清醒后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很陌生,她什么都记不起来了,“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我又是谁?”
“啊!我的头……好痛!”她手摸上自己的头部发现上面绑着绷带,“我这是受伤了?”
守了一夜的宫长信刚出去几分钟等他打开门再进来时床上原本还在昏迷的人已经醒了过来,而且还坐了起来,甚至嘴里还嘟囔着只是眼神有点懵逼仿佛对这周围很陌生如同她刚来这里时的眼神一般。
林姽婳听见开门的声音抬眼望去只见一个长的如同妖孽般的男人正端着一个盆进来,盆里甚至还有水和方巾。
林姽婳眼睛瞪的如铜铃一般大小,直勾勾的盯着,“我艹!这人是画还是真人啊?”说完她突然捂住嘴满头的问号,明明是从自己嘴里说出的话却不理解啥意思,然后自言自语,“我艹?我艹是什么意思,怎么会从我的嘴里说出来?”
宫长信放下盆马上大步上前握住她手神色有些紧张关心问,“醒了?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林姽婳瞧着刚才还在门口的男人突然就到了她面前而且还握住她手。
她垂眸瞧着自己被那双修长而宽大的手瞬间握住,顿时让她的小鹿忍不住乱跳,脸颊变的不自然想要把手抽出来,但还是害羞的认真回答,“呃…没…没有就是头有点疼而已。”
“除了头身体呢?”
林姽婳瞧着他神色紧张,想到刚才他那副模样,想也没想到就随便触摸她了,应该是认识她的人而且看着两人好像……还挺熟。
“身体?”听见他话后有些迟疑,随后抽出了自己的手,左瞧右看检查自己身上,然后又左扭一下右扭一下并没有没发现有什么地方很疼啊。
除了头以外其他的确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听他这话,难道她不只是头受伤了?身体也受伤了?
“那个……那什么……这个……”她对上他的目光后有些尴尬问,“我这是干什么了能受一身的伤?”
宫长信脸色一僵瞧着面前的人,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你说什么!”
林姽婳察觉到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如墨,她心中不由得一颤,下意识地紧紧咬住那娇嫩欲滴的红唇,有些不知所措。
此刻的她完全摸不着头脑,不明白为何自己刚刚所说的话怎么会让他有如此反应,难免有些害怕。
越想越是心慌意乱,以至于声音都微微颤抖起来,但还是结结巴巴地开口,“呃……你、你怎么突然就变脸了呢……是、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呀?”那怯生生的语气和充满疑惑与担忧的眼神,让人看了着实心疼不已。
宫长信半眯着眼眸打量着面前的人,“你不知道你怎么受的伤?”
林姽婳摇头,“我不知道啊。”
她刚说完紧接着宫长信却伸手就要朝她那处去,她吓得一个激灵,“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不记得了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不知道你是谁现在在哪里,甚至连我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说完她也很委屈。
没错林姽婳失忆了而且连同上辈子的记忆也一同消失了,她现在什么也不记得。
谁知下一秒宫长信的手迅速拉过她的左手一看姻缘环,「没有问题!她没有消失,难道是失忆了?」
林姽婳也不敢反抗只能任由他拉着,只是她那眼泪说下来就下来。
他只是莫名其妙打量了她几分钟后,最后便甩开她的手离远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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