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盘才是必需的。”顾黎明说了一句耐人寻味的话，“所有人都认为笔者和角色是一心同体的。但是其实有些细枝末节的小事是不同的。只要现实与虚幻并不完全像平行线一样平行，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就像你一直回避的配偶问题，你就一点也不羡慕应天古的思维殿堂。”广芝甚至试图蛊惑顾黎明，“小说是虚构的，这是你说的，我总没有强迫你吧。”

“但是小说表明了笔者真实的精神写照，也就是说笔者的愿望是什么，愿望与现实冲突那是唯美主义。”顾黎明还是没有想到单宁酸，“我们回归现实，还有半年就高考了。”

“可是你的任务不是传播医药吗？”萝拉I还是公事公办。

“中医后继有人，西医有所进步，这些都是好事，为什么你们觉得这是必要的？”顾黎明怎么想都想不明白，“还是孩子最重要。所有人都在为教育发愁，怎么定也定不下一个基调，真的需要我这个败果来教你们做事吗？”

“这样吧，说实在的，就是学生之后会分为三批人，学究、工农、自由。”萝拉II帮顾黎明筛选出了其中最为关键的步骤，从学习到工作的转变。

“因为自由，说明人们对于工作的意愿不高，不过是为了有钱过活。”顾黎明不了解这些，“这是社会的灰色阴影面，因为没有适合应届生的工作，这是一种原发性的自救。”

“倒是工农，这是社会运行和发展的根基，怎么说呢，我知道上头的意思，就是必须让作家进入社会，才能将事物描绘地更加精准、真实、亲切。其实我并没有什么感悟，工人的生活已经消磨了作家的意志，为了工时的度量，消磨了自太初就有的真性，怎么可能会有创造性驱动的文学生产力，剩下的只有不知所云的无解幽默了。”

“说到学究，就是当今社会的人群依旧分为三六九等，高考改革的阻碍就是当前体制制度内的人群，依旧是老高考吃下红利的人群。什么天生的奇才，新材料、新政治、新体育，不过是套了一个壳子，用原本思路再一次新高考。”

水兰色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顾黎明身边：“其实非常简单，就是跟踪调查，那些改革之后的新晋人才，在之后的五到十年里，是否成为社会上的一颗铮亮铮亮螺丝钉，集学究、工农、自由三位一体的新生代。至少要超过顾黎明不是吗？”

“恐怕不行，赤马红羊劫这两年，大动乱时期……”琼浆液倒也不嫌事大，“要多读《资治通鉴》。可惜现在的孩子不怎么喜欢国学。”

“不用担心，我既然能重新定义情感，就能重新定义国学，新国学就是承认当代的所有文化都是国学，我们停止内耗，全部承认，《山海经》就是囊获七大洲和四大洋了，外来文化也是新国学，用《易经》的64卦象重新定位不就好了，你们忘了四大凶兽不就是分割了四种暴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