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要振兴工业和信息业，只有去产业化，让它们剥离意识形态、地缘政治、人类社会的限制。”安澜殇也是举出了例子，“就在对于登月的航天军备竞赛中，财政部的态度可见一斑。”

“我怎么有种听到第一纲领的感觉，”顾黎明不想被过去所约束，“看来今天势必要堆砌出第二纲领了。”

“换个说法，我们用票据思维。”风存念倒是举了一个生动的例子，“就当前来说，大工业实体经济和信息业数字经济就像一艘龙骨即将合龙的大船，剩下的就是在未来出港前需要先头部队消费需求远超价值的船票以及中间梯队顺势获取利益附加的船票，最后才是后续群体艰难补票承受维护的船票。”

空自在有些不高兴了：“一般来说，中国更倾向于大禹治水，你怎么直接就诺亚方舟和盘托出了呢？”

“这也不怪他，”顾黎明只得跑来圆场，“实体经济我们用大禹治水，是英雄神话。而数字经济我们就用诺亚方舟，是神只神话。”

“就像科学一直被动地攻克神学的象牙塔一般，数字经济的未来有几个人能看清，”安澜殇这时候有拿到了第二纲领的话本一样，“而实体经济，据我们的了解，我们正处于堵的环节，也就是效益比损耗来的少。数据统计，有无数的实体店已经破产或者濒临破产。”

“行了，各位理论学者。”萝拉宣布了一件大事，“因为大工业和信息业的涵义太过宽泛，所以我单开了一个档案卷宗，用于解决这种附骨之疽。”

“还有顾黎明，你们的任务就是创造全新的概念，一定要新，这是你的唯一专长，以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也是为你的过往画上一个又一个省略号。”广芝看着他，“虽然你有严重的低级趣味，但是往往善良比优秀更加具有效力。”

“这话倒是不错，其实不需要善良，你们女人也不要太保守，”风存念一阵苦恼，“他的那不是善良，而是一种近乎变态的专注，我该怎么表达呢……”

“行了，别浪费字数了！”顾黎明剑指医疗团体，“就现在的医疗团体，其实处于一种十分矛盾的境况，我只用一撇，就是知道他们所遇到的难题，大部分的医师医术是完全没有问题，而且越老越妖，但是大部分人对于制度和系统的运行和操作确是背道而驰、无可奈何的。先从制度说起，为什么不能代替配药，代病人配药却要医师扣钱。再从系统说起，医术精通却无法电脑精通，耽误了治疗时间，确实麻烦，我一直在想，赤脚医生的存在是否与时代脱节，当然公道在大伙心中。”

“制度是医院定的，暂且各部分系统（医师、药师、护工）不能与主系统（院长、护士长、管理）进行对冲作业，不归我们管。”空自在也择得干净，“不是经常有人说辅助医疗系统吗？还有远程诊疗系统、制药科技涵接系统？甚至是基因治疗、人造子宫这样的变态发育疗法。其实也没我们什么事？”

“我知道了，其实善良就是发现并促成其他人的优点，开发和发扬自身优点的一种务虚精神、一个务实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