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夜里她被累的筋疲力尽之际,他抱着她去清理。
在那浴桶之中,他也是不知体谅她,每每仍旧是捉住她的软处耳鬓厮磨,不知节制。
书房中的香炉上安神香绕着圈攀爬向上,一如他的妄念,每每与她在一处,他就控制不住自身,素了这么多年,初尝到甜头,若是让他戒掉,只怕难上加难。
原来她并非是不想为他生子,那日所说的不过是气话罢了,许是对他的不知节制稍有微词,又不好言说罢。
还是要想个法子让她快活些才是。
思及此,他调转马头,朝着另一个方向行去。
………
转眼到了清河郡主与郡马大婚的日子,长公主府早就被布置一新,红绸喜联挂满府。
太后和皇帝一向颇为看重长公主,连带着她女儿清河郡主的大婚之事也都是宫里安排下人手一早就帮操持着。
京中朝臣权贵纷纷过府送上贺礼,一时间,公主府门前车水马龙,热闹非凡。
长公主朱聘婷这一日里都严阵以待,深怕哪个上不得台面的扰乱她女儿的婚事,所幸一日并未出什么差池,直待宴席散去,宾主尽欢,方才将一颗心放回肚子里。
温雅柔的房内,红烛摇曳,她娇羞抬眼看向面前之人。
见他面色被酒气晕染的绯红,眸光如墨,深沉入心。
“夫君,时辰不早,咱们歇息了吧。”她说完伸手要去为他解开腰间革带。
公子川眼中寒芒一闪而过,一手揽住她的腰身将她推倒在床榻之上。
温雅柔低声惊呼,正欲开口,被他附上来的手掩住口鼻,来不及反应便昏死过去。
公子川走至窗边,打开窗子,一名黑衣侍卫探出头来,双手为他奉上一身黑色夜行衣。
他走至屏风后将夜行衣换上,吩咐那黑衣侍卫道:“你将事情办了,便在此等我回来。”
那黑衣侍卫脸红成猪肝色,拱手抱拳应下,瞧着公子川的身影消失于夜幕之中。
他将窗子关好,走至床榻前,瞧着床榻之上沉睡的女子。
将身上的衣衫一件件褪去,直至只剩下一件里衣,这才坐到床侧。
可怜他一个童子之身,被主公安排下这般差事,虽说连着几日看了不少此类话本才堪堪学会几式,现下就要身体力行的用上,不免有些心慌。
几息之后,他重重叹出一口气,似是认命般颤抖着手去解开温雅柔身上的衣衫。
公子川一路疾行,避开府中守卫来到长公主的书房外,蹲身藏在一处嶙峋大石后,侧耳去听房中动静,四处静谧无声。
他正待要动身,听得远处传来一阵凌乱脚步声,是几个丫鬟服侍着长公主直奔书房而来。
朱聘婷显然是喝了不少的酒,现下已然有几分醉意。
她行至门口,便独自一人进到书房,不让其他人跟着。
公子川静静盯着那被紧闭的房门,暗自叹息,只怕今日是要无功而返,正待离开,又被另一道急促脚步声吸引,来人正是一向得长公主器重的侍卫魏凌川。
怕被他察觉,公子川收敛心神,屏气凝神不再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