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更好看了!
田贵花开心地,边跑边喊:“大强!”
想着这一声大强。
赵大强肯定屁颠屁颠地跑过来,一把抱住我。
我田贵花可是赵大强的宝贝!
要星星,赵大强给我摘星星。
要月亮,赵大强给我摘月亮。
赵大强自从第一次上了我的床。
便是我的菜。
我田贵花是烧吃炒吃皆由我。
赵大强满心满眼里。
唯有我田贵花一人。
赵大强便是我养的一条狗。
绝对地忠于主人。
再说赵大强,看到圆滚滚一身肉的田贵花,向自己跑来。
心里有点厌恶,这老女人跑来干嘛?
等田贵花跑到面前时,有点意外地说:“你来干什么?”
田贵花愣住了!
看着赵大强冷漠、还有点嫌弃的样子。
立即来了火:“好你个赵大强,我来干什么,我是你老婆,我能来干什么?接你回家呗。”
挽着赵大强的老太太,连忙松了手说:“赵大强,你骗我,你说你老婆死了!”
赵大强连忙解释:“真不是我老婆,我老婆遭了车祸,死去十多年了!”
回过头呵斥田贵花:“谁是你男人,别乱认,你男人赵大死了几十年了!”
又转向老太太:“别信她,我不认识她。”
田贵花也是见过世面的人。
这是勾搭上新欢,不认旧爱了!
伸手抓了赵大强要打。
敢不认老娘!
田贵花低估了男人的移情别恋。
男人爱你时,你是她的全部。
一旦不爱,你便是一尘埃。
伸手掸去,不留半丝痕迹。
赵大强一个大耳巴子下去!
田贵花本能地松了手。
愣怔半分钟,便反应过来。
赵大强有了新欢,旁边老太太是小三。
田贵花绕过赵大强的身子。
伸手飞快地抓住老太太的白发。
老太太猝不及防,来不及反应。
田贵花的大耳巴子,向老太太的脸上呼去。
赵大强反应超快,伸手抓住田贵花的手。
老太太是个斯文人。
只讲让田贵花松手,有话好好说。
田贵花则扯着老太太的头发,破口大骂。
老太太吃痛,挣扎不开。
赵大强抓着田贵花的手,喝令田贵花松手。
田贵花的世界里,只有赵大强听她的,哪有她听赵大强的。
自然继续扯,继续骂。
赵大强一只手,稳住田贵花扯老太太头发的手,尽可能地不许田贵花动,减少老太太的痛。
另一只手,抓住田贵花要打老太太耳光的手。
恨不得再长一只手,去掰田贵花的手。
田贵花晃着胖身子,又骂又扭。
要挣脱赵大强,这一挣脱,老太太痛得呻吟。
司语刚要伸手,猛见赵大强忽然俯下头去。
张口咬向田贵花抓头发的手。
田贵花吃痛,大骂赵大强陈世美不认前妻。
又心痛这个爱她如命的男人,忽然翻脸。
一边哭一边骂,任那手被咬得血淋淋,就是不松开。
左柏树骇然地看着司语,不知帮谁。
杨院长也苦恼地说:“都是老爷子老太太的,这架怎么拉?”
拉出毛病来吃罪不起。
赵老爷子是脑梗,新修的瓷器,碰不得。
黄老太太新做的心脏支架,也碰不得。
大骂脏话的老奶奶,谁又知道有病没病呀!
杨院长还没说完。
黄文艳跑了进来,边跑边哭叫道:“妈,放开我妈?”
司语听到黄老师喊妈。
连忙绕到田贵花身边,边伸手边喝斥:“松开!”
田贵花两臂脱臼,两手垂了下去。
赵大强连忙帮老太太揉头。
黄文艳伸手推过赵大强,扶了老太太。
边擦泪边说:“妈,您没事吧?”
老太太捋一捋头发,又正一正衣服。
微笑着安慰:“别哭,不用担心,没事的。”
田贵花还在骂。
司语直接卸了田贵花的下颌关节。
田贵花下颌耷拉下来,现场终于安静下来。
黄文艳看向司语和左柏树:“左校长、司语,你们怎么在这里?”
又笑道:“接到杨院长电话,吓我一跳,可我的课,还有十分钟才能讲完,等上完课才赶了过来,还好,谢谢司语,救了我妈。”
杨院长看到瘫坐地上的田贵花,紧张地问司语:“她没事吧?”
司语笑道:“没事,只是脱臼而已。”
左柏树也担心:“司语,能复位么?”
司语笑笑:“能。”
说着蹲下身。
看着田贵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