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二皇子的谋士前来狱中探望,悄声说道:“殿下,臣等正在想办法为您脱罪。
摄政王尘与苏瑶虽有证据,但我们也可从证人入手,只要让关键证人改口,便有转机。”
二皇子眼睛一亮,随即又黯淡下去:“谈何容易?
摄政王定是将证人保护得极好。”
谋士笑道:“殿下莫急,臣已买通了一位看守金矿的小卒,此人虽不起眼,但他知晓一些内情,若能让他在公堂上反咬一口,说是受萧逸尘指使诬陷殿下,局面便可扭转。”
二皇子沉思片刻,点头道:“此计虽险,但也值得一试。
你速去安排,务必做得天衣无缝。”
与此同时,萧逸尘与苏瑶也料到二皇子不会就此甘心,加强了对证人的保护与对案件的梳理。
苏瑶说道:“逸尘,二皇子党羽众多,他们定会在证人上做文章,我们得小心应对。”
萧逸尘道:“瑶儿放心,我已安排了人手,日夜监视着那些可能被利用的人。
且我也在调查二皇子,在朝中的其他势力,定要将他们一网打尽。”
过了几日,朝堂之上再次会审。
二皇子的党羽果然推出了,那名被买通的小卒。
小卒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口称冤枉:“陛下,草民之前是被摄政王逼迫,才作伪证诬陷二皇子殿下。
草民实在是罪该万死。”
此语一出,朝堂哗然。
大臣们纷纷看向萧逸尘,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猜疑。
萧逸尘却镇定自若,上前一步问道:“你说本王逼迫你,可有证据?”
小卒结结巴巴道:“草民……草民当时害怕,未敢留下证据,但草民所言句句属实。”
萧逸尘冷笑一声:“你既无证据,仅凭空口白话,如何能让人信服?
本王看你是被人收买,故意来扰乱公堂。”
苏瑶也站出来说道:“陛下,此人言辞闪烁,漏洞百出。
且金矿之事,证据确凿,并非他一人之言可推翻。”
这时,一直暗中调查的,暗一呈上一份证据,乃是那小卒与二皇子谋士交易的记录。
萧逸尘接过,呈给皇上:“皇兄这便是他们妄图翻案的阴谋,请皇兄明察。”
皇上看着证据,怒不可遏:“二皇子,你到此时还不知悔改,还妄图蒙骗朕!”
二皇子见阴谋败露,瘫坐在地,口中喃喃道:“儿臣……儿臣知罪。”
但此事并未就此平息,二皇子的母妃得知儿子被囚,心急如焚。
李贵妃跑到皇上面前哭诉:“陛下,臣妾之子虽有过错,但他定是被人蛊惑。
还请陛下看在母子情深的份上,从轻发落。”
皇上心中烦闷,呵斥道:“李贵妃你莫要再为他求情,他犯下如此大罪,朕自会公正论处。”
而朝中一些与二皇子有旧交的大臣,虽不敢公然为其开脱,但也在暗中使绊子,试图拖延案件的审理。
他们在朝堂上以各种理由,如证据需进一步核实、程序需更加严谨等,阻碍着案件的推进。
萧逸尘洞察到这些人的心思,在朝堂上严词说道:“诸位大臣,二皇子私采金矿,罪证确凿,此事关乎国家根基,不容拖延。
若有人故意阻碍,便是与二皇子同谋,本王定不轻饶。”
在萧逸尘的强硬态度下,那些大臣们才有所收敛。
然而,在调查二皇子的资金流向时,又发现他与一些地方势力有所勾结,甚至涉及到边境的走私贸易。
萧逸尘与苏瑶,又踏上了追查之路,他们沿着线索来到边境之地。
在边境小镇,他们发现了二皇子与当地走私商人,交易的秘密据点。
经过一番惊心动魄的交锋,终于将相关人员抓获,获取了更多二皇子罪行的证据。
回到京城后,再次朝堂会审。萧逸尘将新的证据一一呈上:“皇兄,二皇子不仅私采金矿,还在边境走私,与外邦勾结,意图不轨。
皇上看着满桌的证据,心中悲痛万分,自己的儿子竟犯下,如此多的罪行。
但国法无情,最终下令将二皇子削去皇子之位,贬为庶人,流放边疆。
其党羽也纷纷受到惩处,或被革职查办,或被流放监禁。
经过这场风波,朝堂之上风气为之一新。
二皇子被削去皇子之位,贬为庶人,踏上了流放边疆的路途。
他面容憔悴,眼神中却仍透着一丝不甘与阴鸷。
囚车在崎岖的道路上颠簸前行,押送的士兵们个个神情疲惫,但仍保持着警惕。
行至一处荒僻的山谷,四周风声呼啸,似有不祥之兆。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寂静。
只见一群匈奴人,如鬼魅般出现,他们个个身着皮甲,手持利刃,来势汹汹。
押送士兵们大惊失色,匆忙拔刀迎敌,然匈奴人人数众多且剽悍善战,一时间喊杀声震天。
二皇子在囚车中看到这一幕,心中先是一惊,随后涌起一丝希望。
匈奴人很快冲破了,押送队伍的防线,来到二皇子面前。
为首的匈奴将领打量着二皇子,眼中露出狡黠的神色。
原来,二皇子曾在暗中与匈奴有过往来,虽如今落魄,但匈奴人觉得他仍有可利用之处。
“殿下,跟我们走吧,我等可助你东山再起。”
匈奴将领说道。二皇子略一思索,便决然道:“好,今日之恩,本王定当厚报。”
言罢,匈奴人解开囚车,二皇子翻身上马,随他们消失在山谷深处,只留下一地狼藉与目瞪口呆的押送士兵。
二皇子望着远方,心中暗自谋划着未来的复仇之路,他深知,自己虽暂时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