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珹手持锋利的长剑,剑身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寒光,无情地抵住宁芮纤细的脖颈。
他目光冰冷如霜,带着浓浓的杀意,那眼神仿佛能将人瞬间冻结,仿佛下一秒就要毫不犹豫地将长剑往前推送。
“陆珹,给我住手。”岁禾怒喝一声,声如洪钟,带着无尽的愤怒冲了过去。
陆珹的修为到底远远不如岁禾,只见岁禾衣袖一挥,他手中的剑瞬间被强大的力量击飞,整个人也如同被狂风卷起的落叶一般,被狠狠地弹开。在地上滑了好一阵,带起一路的尘土和碎石,才终于停止。
“岁禾?!”陆珹满脸诧异,瞪大了眼睛。“你为何在这?”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疑惑和惊愕。
岁禾迅速扶住摇摇欲坠的宁芮,将她紧紧护在身后。
“这是抚清宗,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倒是你……”岁禾冷呵一声,眼神中满是寒意。“你又在干什么,欺凌弱小?”她的语气中带着质问和谴责。
“我没有!”陆珹顾不上身体被弹开的疼痛,挣扎着大声辩驳。“她身上有魔气!”他的表情急切而坚决。
岁禾还是冷笑,那笑容中满是嘲讽。“呵,我看,不是她身上有魔气,是你娘对她有怨气!你们俩串通一气。”她的话语如同利箭,直直地射向陆珹。
“你……你血口喷人!”陆珹的眼睛里充满了不可置信,脸色涨得通红。“我都未曾见过她,又是刚回来,也不曾见过我母亲。哪里来的串通一说?”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
“她才炼气三层,连入魔的资格都没有。”岁禾的声音愈发高亢,仿佛要将陆珹彻底压下去。
“我倒是怀疑你要入魔了,栽赃陷害给她。”岁禾怒目而视,气势逼人。
“你……你……”陆珹被她气得气血翻涌,胸口剧烈起伏。顿时感到喉咙一股腥甜涌出,“噗”地一声,喷出血珠来。随后,他眼前一黑,身子一软,晕倒在地。
“??!”岁禾惊讶得张大了嘴巴。[这就气晕了?好脆弱。]她在心里默默吐槽着。
[你这是胜之不武,人家刚从外面回来,灵力所剩无几,又被你不知轻重地一击,当然撑不住。]系统无奈地摊了摊手,语气中带着几分埋怨。
[算了,他死不了。]岁禾满不在乎地说道。
“你没事吧?”岁禾赶忙转过头,关切的目光看向宁芮。
宁芮强撑着摇了摇头,脸色苍白如纸,虚弱道:“我没有什么大碍。”话音刚落,然后头一歪,身子软绵绵地倒了下去,也晕过去了。
“??!”岁禾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怎么这个也晕了。]
岁禾手忙脚乱地抓起玉牌给掌门传音。“爹,出大事了,赶紧来竹林,多叫两个人!要会医!”她的声音急切而慌乱,带着浓浓的焦急。
岁禾的这通传音一下子就让岁远山的心脏瞬间跳到了嗓子眼,他的心猛地揪紧,紧张得不行。
“我马上到。”岁远山迅速回应道,声音中透着焦急。
这小兔崽子,又出什么事了!岁远山一边急匆匆地往竹林赶,一边在心里暗自嘀咕,眉头紧紧皱起,满心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