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药野牛的迷药,用在人身上,药量可不是大嘛。”
“那就多谢大夫了。”
知道孩子们无事,需要两日后才能醒,宋胭脂去请了小环,来帮忙照看几个孩子,她和韩鹤鸣向村子里走去,这次无论如何他们都不会再放过韩老二。
李玉芝回家做饭,和韩多田还有儿子吃过晚食,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她拿出三个拳头大小的窝窝,想了想,又把一个完整的窝窝掰了一半,把两个半窝窝头揣在怀里,告诉了韩多田一声,就向院子外面走去。
她走到村边,隐隐约约听到许多人,朝村子里走来,细听,还能听到熟悉的声音。
乌漆嘛黑的,村子里这是发生何事了?
她心里有鬼,往路边躲了躲,想听一听这一群人到底在说什么。
当那一群人走近,闹哄哄地声音里,她隐约能听到有人提到他们家。
“要说韩多田也是可怜,大儿子和他断绝关系,二儿子又成了这个样子,三个儿子,怕是以后只能靠韩老三了。”
上山时,也有不少妇人去了,在村子里,她们最爱得便是听八卦,再闲聊一些自己的见解。
“养儿啊,还是要好好教导,那李玉芝年轻的时候多惯韩老二。
要说韩老二这心黑,也是随了他娘,李玉芝当年把韩家老大赶出去。
自己怀下来的孩子像宝似的,现在出了事,也是韩家老俩口活该。”
心黑?
活该?
他们在说什么?
该不是她家老二,被村里的人发现了吧,按理说不应该啊,他们抓韩鹤鸣的几个孩子上山时可是小心了又小心的。
想到这个猜测,李玉芝心里一慌,怀里揣着的窝窝头,差点都掉下来了。
老二常说她这个当娘的不心疼他,他可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自己哪里可能不心疼他,自己对他最是疼爱不过了,要是老二被人发现了,这不是要了她的老命吗?
听到人群都过去了,李玉芝也不敢点风灯,摸黑向村子外面走去,她走了许久的路,才敢把手里的风灯点着。
“韩老二胡氏,你们为何把韩鹤鸣的孩子装在麻袋里?扛到山上去,可是要谋害人命?”
老村长看到跪在地上的夫妻二人,气得脸上半白的胡须一抖一抖得。
地上的韩老二和胡氏哪里敢说话,只跪在地上,头被埋得低低的。
两个人这会只觉得是他们运气不好,明明谨慎又谨慎,眼见着五百两银子都到手了,却被人发现了,这不是运气不好,是什么?
“不说是么?来人,给我一人先打二十大板。”
老村长对韩氏祠堂,执掌刑法的青少年说道。
“九爷爷不要啊,孙媳错了,求你饶过孙媳这一次。”
胡氏听到要挨板子,脸上立马有了惧怕的神色。
“不想挨板子,就不要干这样缺德的事情,说吧,为何把你大伯哥的孩子给绑起来,你要照实说了,酌情处理。”
“胡氏,你给我闭嘴。”
韩老二恶狠狠地瞪着自己的媳妇,像是要把胡氏吃了。
“他爹,这事又不是咱们主谋,只是从谋,你为何要把事情揽在咱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