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的事情,你就别操心了,这事交给我,我去打听一下是怎么回事,你照顾好孩子们。”
宋胭脂和韩鹤鸣在路上时,就商量好了,他们来到临安城时,不能在种地了,更不能做生意。
地不能种,却不能不挂上耕读之家的名声。
两人想得是,包上上百亩地,建或买一处宅子,做个悠闲的地主公地主婆,过些闲云野鹤的日子,再把几个孩子拉扯大,他们也就圆满了。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宋胭脂一来,就听到了鲁家的事情,还看上了鲁家的山地。
韩鹤鸣说了,房子和山地他们可以买下,却不能住进那房子里。
鲁家的房子和山地挂在那里两年之久,又有那样的前程之事,实在太招人眼,确实不适合他们住进去。
他们现在需要的是低调。
韩鹤鸣又说了房子的事情他处理,不用宋胭脂操心,得了韩鹤鸣的话,宋胭脂当真就不管了。
她和孩子们住在客栈里,每日吃喝睡,都有人打理,她也闲得慌,就在那早上傍晚时分,天气不热时,带着孩子们出去,熟悉他们以后生活的地方。
“娘亲,咱们今个去哪里玩儿?”
大娃满脸的兴奋,要说他们,从北方一路南下,最高兴的小孩,就是大娃了,大娃性子跳脱,最高兴做的事情就是出门了。
只要出门,不论哪里,大娃都开心。
“我听店小二说,城东的狸猫胡同,有一家藏匿市井的羊汤铺子,他家的羊汤做得极为地道。
更重要的是,他家做的羊肉酥饼,外酥里嫩,香飘十里,好吃得不得了。”
宋胭脂一副小公子的打扮,抱着三娃,身后跟着一串的阶梯般的小孩。
“娘亲说的可是真的?”
二娃对吃,更感兴趣一些。
听到有好吃的东西,二娃眼睛都亮了起来。
“娘亲可曾骗过你?”
娘亲从来都不骗人的,娘亲说好吃的东西,那必定是好吃的。
“嗯,咱们出门的话,该叫我什么可还曾记得?”
宋胭脂看向几个孩子,他们胆敢说忘马,她一定会给他们一个螺记的。
“记得,大哥。”
几个孩子异口同声,莫名有些羞愤怎么办?
娘亲威压他们,不让他们在外叫他母亲,只让他们喊大哥,他们为了能随娘亲出门,屈服在娘亲他淫威之下,真真是要不得。
可是,娘亲每次带去的地方,不是好吃,就是好玩,他们就是不想屈服,也忍不了那出门的诱惑,真真是为难死他们了。
临安城不大,城南到城东,成年人步行半个时辰,也就能到了。
宋胭脂带着几个孩子,孩子们可走不动那么远的路。
福来客栈不远处的树荫下,有许多抬轿的轿夫,赶车的马夫,坐在树荫下乘凉。
宋胭脂走过去,瞅中一个马夫,给了他几个铜板,很快马夫就来到孩子们身边,拉上宋胭脂和孩子们,驾上马车,向城东狸猫胡同而去。
刚入了胡同口,还没看到店铺,就闻到酥香的肉饼味,从胡同里,飘散了出来。
宋胭脂又给了马夫几个铜板,才带着孩子们朝胡同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