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也听说了,这女人的心眼坏得很。听说她还曾经把周国栋拉到小树林里,想要诬陷周国栋,好让周国栋给她一些补偿。”
王丽铭轻蔑地笑了笑。
“那周国栋可不是傻瓜,怎么可能被她诬陷成功?听说当时周国栋立刻大声喊冤,坚决表示自己是清白的,并从此和秦软软彻底断绝了关系。”
张二秀补充道。
“不过我就是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
“我也觉得这女人不简单,听说她在城里还有一个相好的,叫什么来着?对了,叫赵刚。好像还是个干部子弟呢!”
周冬梅接着说道。
“哎呀,你们这些消息都过时了,我现在给你们说个最新的新闻,那就是秦软软这个女人,听说她的病倒有可能是假的,是那种托关系找后门造的假病例。”王丽铭也说出自己知道的信息。
“她还真是不择手段!””张二秀很是感慨。
“我这里还有更劲爆的呢。”王丽铭神秘兮兮地说,“听说她为了弄这张病历,还爬了医生的床了。”
“哼,真是丢我们知青的人!她就算再想回城,也不能做出那样的事情啊!”周冬梅不屑地说道,“我还奇怪呢,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一下子得了心脏病了?原来是造假呀。”
秦莞听着,嘴角挂上一抹笑,不管别人怎么说,她都相信秦软软是真的病了,因为她在下乡前给秦软软下的药,现在也应该生效了。
“提起这秦软软呀,就不能不提那张胜利,怪不得他俩以前能成为好朋友呢,这张胜利啊,也被那裘丽娜给扫地出门啦!”
王丽铭笑嘻嘻地说道。她可真是八卦小能手,永远冲在第一线。
“这两人,啧啧啧,还真是同命相怜,呵呵。”周冬梅笑嘻嘻的总结。
“为啥要赶他走呀?那天,那裘丽娜不是还挺稀罕他的吗?”秦莞好奇得很,心里也充满疑惑,张胜利那人长得还行,嘴又能说会道的,咋就被赶出来了呢?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裘丽娜遇到真爱啦!听说那人是个军人,裘丽娜对他一见钟情,硬要与那军人谈对象。
张胜利还想从中挑拨,谁知道人家裘丽娜是个猛的,二话不说,上去就给他一个大嘴巴子。”
听到这里,秦莞的眼睛闪闪发光,她就爱听别人说张胜利、秦软软倒霉的事儿。于是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然后呢?”
周冬梅知道秦莞想听些什么,便接着说道:
“然后?然后就是张胜利挨了打,还道了歉!”
说完,还忍不住笑出了声,“人都说这个张胜利真是欠揍。”
“可不是欠揍吗?人家裘知青都表示自己要与他分手了,他还要上赶着宣示主权,还暗搓搓地表示自己与裘知青已经在一起了,要那人不要觊觎自己的人。人家裘知青知道后不打他打谁?”
王丽铭也跟着附和道。
秦莞则默默的消化着,刚才吃到的大瓜,心里还有点犯嘀咕:
军人?军人们都是刚正不阿的吗?裘丽娜见异思迁,军人同志怎么会接受裘丽娜的感情呢?莫非那个军人也跟张胜利一样是个吃软饭的?
秦莞这样想,也就这样问了出来。王丽铭不愧是八卦小达人,她一听就笑了:
“莞莞,你还真是猜对了。一开始那军人就是不同意,后来听说裘丽娜父亲是大厂的厂长,哥哥在某个军区当营长,还有个亲戚当师长,他就同意了,现在,与裘丽娜的关系好着呢,跟掰不开的烂姜似的……”
年轻人在一起就是有说不完的话,秦莞他们边吃边说,一直聊到天快黑了,才算告一段落。
听到秦莞要随军,老支书与老村长也一块儿议论起秦莞,他们都有些不舍。
老支书陈得水说:
“秦知青是一棵好苗子,不管干什么,都是手拿把掐。还有我家玉凤,上一次参加医院的考试,拿了全镇第一名呢!”
老支书是真的感谢秦莞,自家闺女跟着她学习的这几个月,人明显的变得比以前活泼开朗了许多。
老村长也很感激秦莞,如果不是秦莞发现他的病,说不定现在他的坟头上草都长的老高了。
现在他的病在秦莞帮助调理下已经减轻,以后保养得当的话,完全可以再活个一二十年。
老知青们也不舍得秦莞走。
虽然他们与秦莞的交集不多,但是,只要人不作妖,秦莞就可以给人以满满的安全感。
不管人们对秦莞多么的恋恋不舍,秦莞还是随军去了。
临走前,她把她所租的那个小院转租给了王丽铭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