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布十分无语,撩了撩青丝。
她不累的慌?
主子竟看上个极品。
“你武功比少布、云布高,你叫什么名字。”沐乔问。
“问王爷!”
“王爷让你堵我?”
“问王爷!”
英布没告知她的义务。
“你要堵我到什么时候?”
“不堵你的时候。”
去,说和没说一样。
空气静默,两人大眼瞪小眼。
王府
萧聿灼回府,让南一传刑杖。
招来周本,命他将秋安和另一个与沐乔身量相似的奴才押到院中。
秋安看到刑凳脸色煞白如纸,上次挨的,那彻骨疼痛让他记忆犹新。
王爷回来就罚他,王爷知道他同阿庆暗通消息了?
他焦急出声:“王爷,奴才若惹您生气,请您明示,奴才改,求您别打奴才。”
萧聿灼冷冷看他一眼,细究罪责,昨日府门风波皆因他而起
今日这顿板子不算冤他。
“住口,你一个奴才,本王要罚你,要什么理由?”
另一个男奴垂首,一言不发。
秋安顿时面如死灰。
萧聿灼稳稳在椅子坐下:“蒙生公公,本王已经准备好了。”
蒙生立在旁侧躬身道:“御王殿下,奴才奉皇上之命监刑,如此便开始吧。”
萧聿灼语声极淡:“来呀,将秋安和这‘马奴’重打四十大板。”
他一声令下。
侍卫将二人压趴刑凳,执刑手扬杖一板一眼打了起来。
啪啪着肉声听的下人毛骨悚然。
秋安连声惨叫。
另一个奴才忍不住闷哼。
四十杖打完,萧聿灼一摆手,蔡管事不着痕迹塞给蒙生一锭银子。
蒙生混迹尔虞我诈的宫廷,怎不知御王心思。
他只负责监刑,至于那刑凳上挨打的是谁,他回宫说谁便是谁。
蒙生微笑道:“王爷,奴才即刻回宫向皇上禀报。
秋安、沐乔已领罚。”
萧聿灼点了点头,命蔡管事送客。
秋安晕了过去。
另一个奴才神志清明,头发被汗水浸透。
南一给刑房的人打过招呼,这顿板子看起来打的重,实则只是皮外伤。
但四十板下来,一般人也受不住。
“你叫什么名字?”
听王爷问话,这奴才咬牙从刑凳下来,跪下垂首道:“回王爷,奴才叫周超,领轿夫职。”
“原来是轿夫,难怪身体硬朗,你是条汉子。”
萧聿灼道:“今日你无妄遭了一顿板子,心中可有怨言。”
“奴才不敢。”周超忙叩头。
萧聿灼看他本分老实,缓缓道:“本王不会让你白白挨打。
本王除你奴籍,领侍卫衔,今后便在长庆殿外护卫。”
周超喜出望外,之前南一找到他,说有事请他帮忙。
还说要受皮肉之苦,不就挨顿打么,他没多想,二话不说就来了。
万没想到,一顿板子不仅让他除了奴籍,还换来侍卫职。
简单来说,奴才地位低微,他为奴,后世代代为奴,难以跨越阶层。
侍卫不同,吃着皇粮,走出去也被世人敬畏,社会地位比奴才高出几倍,等于现在的公务员。
常说天上掉馅饼,幸福来的猝不及防。
他激动之下,连连叩头:“奴才谢王爷恩典。”
殿外的扫地奴羡慕的两眼发红,早知道有这好事,就抢着挨板子去。
南一走过去扶起周超:“随我来吧。”
萧聿灼让侍卫把秋安抬回房。
院子恢复平静。
萧聿灼开口:“她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