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一甩长袖愤然离去。
“又是祠堂,去就去,又不是没去过。”东丰徒说着走到侄儿身边:“我说美堂,你在外干什么坏事了,惹你爹生这么大气。”
东丰美堂道:“我朋友遭人陷害,被大理寺缉拿问罪。
我朋友是清白的,我便带了人证物证,替我朋友开罪。
不巧遇到御王,我做了我认为对的事,并没存心招惹御王。
也不知爹干什么生这么大气。”
东丰徒此刻还不知,他口中的朋友正是害他挨鞭挨家法的沐乔。
魁子巷事件后,他被御王狠抽了一百鞭,又被大哥打了一百藤杖。
他身上鞭痕、棍痕犹在。
他本就对御王心存不满,沉下脸道:“美堂,三叔支持你。”
他不能把对御王的不满说出口:“大哥就是狠心,为个外人,每次让自家人遭罪。”
东丰彻看他一眼:“行了,你别抱怨了,拿些祛淤的药给美堂,到祠堂反省。”
“行了,我知道了,走吧。”东丰徒听到祠堂心头就起火,不耐烦摆摆手。
御王府
萧聿灼把人拖进书房,沉着脸把人摁坐在罗汉床上。
上次她受伤,罗汉床本就为她搬来书房。
“你先给本王乖乖坐着,等本王忙完再来审问你。”
审问?他要审问什么?
东丰美堂吗?
“哦!”
沐乔心虚的应了声,转念想,她跟东丰美堂又没干坏事,她心虚什么?
尹赛玉被刺杀身亡。
侧妃娶不成了。
萧聿灼招来东五、正六、蔡管事,吩咐他们将府上一应喜庆之物撤去。
此事涉及尹大学士,他名义上的‘老丈人’。
未免太子一党从中兴风作浪。
萧聿灼亲自写了道奏折,将案情仔细说明,命南一快马加鞭送入皇宫。
沐乔坐着,看书房来来往往的人进来出去。
王府触目的红很快消失,恢复往常模样。
萧聿灼把该处理的处理完,命北九将长庆殿一应下人全部清出。
少布、云布自动退了出来。
萧聿灼走到罗汉床前,展开手臂:“给本王宽衣!”
“宽衣?”
沐乔秀眉一动,她最怕他脱,然后再命令她脱。
“王爷,现在天还亮着。”
“又不听话了?”
萧聿灼往她身前走了一步,几乎咬上她耳朵。
沐乔耳边酥酥麻麻,忙退后一步,抬手为他宽衣。
褪去外袍,他半倚在靠枕上,拍了拍床:“你坐过来。”
沐乔眨了眨黑亮的眸,在他身边坐下。
萧聿灼抬手把她耳旁碎发撩在耳后,随后俊美的眸一瞬不瞬盯着她漆黑瞳仁瞧。
沐乔让他盯的心里发毛,浑身不自在。
实在扛不住他审视,主动开口:“王爷,你要审问我什么?”
萧聿灼视线落在她一张一合粉唇上。
伸手勾她脖颈,让她靠近他怀,沉沉说道:“本王现在不想审问你,只想深吻你。”
说着缓缓贴上她唇,仔仔细细啄吻,逐渐化为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