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聿灼动了动裹白布的手:“我伤及右手,待会沐浴定是不方便。”
沐乔就是一愣:“那我出去唤百知给你擦身体。”
她想,他跟她虽说经常一个被窝睡觉,亲也亲了,却没赤诚相见过。
她转身之际,让萧聿灼拉住,不悦地挑眉看她:“唤什么百知?伤是百知切的?”
他意思十分明了,谁切的谁伺候。
“这!!”沐乔无意伤他,心里有愧疚,只得应道:“那我服侍你。”
萧聿灼满意一笑,松开她:“好,让百知备汤吧!”
他见百知机灵,又没秋安不安分的心思,便让百知留在长庆殿伺候。
百知很快指挥奴仆烧水、备香料。
不一会,听他来报:“王爷,浴汤备好了,请王爷沐浴。”
“让人全部退下!”
“遵命!”
长庆殿下人、侍卫尽数退出。
只留萧聿灼心腹。
正六盯着主子掌上一圈白布:“王爷手受伤了。”
东五:“我看的到。”
南一:“我看的到。”
北九:……
正六睁圆眼睛:“我的重点是,王爷怎么伤的,你们不关心吗?
王爷有咱们护着,武功且高,几时受过刀伤。”
南一:“那你去问,我不敢。”
东五:“我也不敢。”
北九:“王爷不说就别问。”
三人齐齐看他点头。
暗中少布:“黑布,你说王爷会自己受伤?”
云布:“王爷几时犯过低级错误。”
少布心里清如明镜,微微叹气:“王爷把沐乔放心尖上宠,什么罪都肯为她当。”
云布:“光凭阳阳合璧蛊这一件事来说。沐乔是王爷的救赎,王爷宠她在情理之中。”
少布缓缓点了下头。
浴室内水汽缭绕。
微微飘动的洁白纱幔后,一高一矮两道身影若隐若现。
萧聿灼展开手臂,看她为他宽衣解带,唇角的笑似有似无。
沐乔一件件、一层层将他身上佩饰、衣物卸去,放木盘摆好。
直到最后一层亵衣裤,她停下动作。
上次秋安就像剥玉米似的,将他剥到最后一层,让他呵退。
见她停了,萧聿灼眉峰微动:“别停,继续。”
沐乔想,上次,她是‘男侍卫’,就那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她服侍他沐浴。
除了那里,他胸肌腹肌什么的,她已经赏过了。
他非让她赏,她再赏一次也无妨。
她探出手,抽开亵衣衣带,绕手臂褪下他最后一层装饰。
他腰际以上的肌肉赫然映入眼帘。
她掩住不安分开始跳动的心:“王爷,可以了。”
“还没完。”萧聿灼用眼神示意她,下边还有一层。
沐乔抬眸看他:“萧聿灼,你亵裤也让我给你脱,你觉得妥吗?”
萧聿灼往她身前走了一步,贴上他鬓发:“怎么,害羞了。
小乔,本王的身子,之前从没人看过。
女人没有。
男人也没有。
你看,本王待你够不够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