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断开了,还是能凭借两端消失的红线圈感应对方。
薛楚是个急性子,一听桑晚说,也跟着生气了。
“就是刚刚那个女生?她怎么这样啊?”
“你们怎么认识的?我就说看着眼生的很。”
桑晚告诉她缘由,薛楚一听,顿时换上一副教导长老的严肃嘴脸。
“哎,你们这些孩子太不让人省心了,出门在外,怎么敢随便捡人呢?!”
“批评,严重批评!”
邬映月举起手,试图调动气氛:“那薛教导,我能不能将功抵过啊?”
薛楚清了清嗓:“勉强可以吧。”
“不过桑晚,我可得说你了。”
桑晚立马指向旁边的青年:“你可不能只说我,祝师兄也参与了。”
薛楚的指尖跟着桑晚一转,一见她说的是祝鹤来,她笑容一僵,瞬间收了手。
“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不过......”邬映月抬眸,对上桑晚的视线,“她走的时候,有说什么吗?”
桑晚撇了撇嘴:“说倒是没说什么,但我感觉,她应该还是去找她哥哥了。”
“对了,映月,你可弄清楚了这次是什么在作祟?”
“你们被困在里面的时候,闻人师姐发现有个可疑的人在祠堂后面,后面追过去才发现,那人就是杭灵竹的哥哥。”
“我感觉杭灵竹的哥哥应该和祠堂作祟的东西有关。”
“当时近距离看的时候......”
桑晚回想起那个画面,就情不自禁地缩了缩脖子。
“可吓人了。”
薛楚惊诧:“你还看到了?”
桑晚道:“对啊,我不是被杭灵竹拉过去了吗?”
“当时我们追上了他哥哥,结果他哥一回头,给我吓够呛。”
“他眼白眼珠全是血红的,还冒着黑气,脸上长满了尖尖细细的血色纹路——”
邬映月闻言,眼神一凛。
她下意识转头,刚好对上祝鹤来投来的目光。
“他应是被血祟之灵入魂了。”
“若是不及时干预,他也会变成血祟之灵的一部分。”
“到时候,就彻底无力回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