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人胸襟开阔,我们服了,以后但凡有差遣,一句话,兄弟们上刀山下油锅,绝对眉头都不眨一下。”
郭亮,张三几人,以往都跟林凡有过小摩擦,见林凡如此豁达,心中悬着的巨石放下,也多了几分热情。
二人跟一众捕头们聊了一会,便回到书房内收拾东西。
以往林凡和李公甫,都住在专门为捕头准备的通铺,
现在升官了,在府衙内有着自己的专属办公区,自然要转移阵地。
小六子几人那是忙前忙后,在得到林凡许诺,会将他们晋升为捕头时,更是乐的嘴角开花,走路都是飘的。
捕头是吏,不是官,都是由优秀的捕快中选拔而出,县令可以任命,但每个县令最多可任命5名捕头。
肥水不流外人田,小六子,崔三,龙四,加上李公甫手下的两名捕快,林凡麾下五名捕头就齐了。
“头儿,咱也是捕头了,想想都不可置信。”
“你啊,当捕头归当捕头,可别带捕快,就你那不着调的性子,谁跟了你,怕是倒了八辈子霉。”
“嘿,龙四你会不会说话,我怎么就不着调了,林头儿你看他,又欺负我!”
“呵~龙四就是个闷葫芦,我只见过你欺负他。”
李公甫选定的书房,与林凡一个院落,原为周不同的办公地。
他搬运着物件,见小六子和龙四扯皮,故意嘲讽,气的小六子都要哭了。
书房内,林凡将物件归位,拿过毛巾擦拭每个角落,这房间原本是周大同的,现在周大同升迁了,自然就空给他了。
看了看天色,快午时了,便取出一锭银子丢给小六子:“去买点吃食,中午我们简单对付一口。”
小六子捧着至少有5两的银锭,下意识咽了咽口水,不由得好奇道:“头儿,你现在一个月俸禄有多少啊?!”
林凡坐回桌案后,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滋溜着,想了想:“我虽是从七品,却可享受正七品的俸禄。”
“每个月大概有料钱30贯左右,衣赐和禄粟不固定,茶汤钱和职田还未下发,估计能有2公顷左右。”
“多,多少?”
小六子狂眨眼睛,觉得自己幻听了,摆着手指算着,惊呼道:“那您一个月的俸禄加起来,岂不是有35两黄金以上?”
遂又望向李工甫:“李头儿,你的俸禄不会也这么多吧?”
李工甫搬着椅子进屋,一屁股坐在蒲团上,拿过茶壶直接对嘴喝,撇了撇嘴:“我是县尉,跟老林比不起!”
他回忆着之前管事太监所言,咧嘴笑道:“县尉一个月的俸禄,加上各种福利,也有10两黄金左右,老李我土鸡变凤凰了!”
“我的天,我们做捕快的,每天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一个月才二两银子,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咋这么不公平!”
小六子掰着手指,越想越委屈,但想到自己即将做捕头了,一个月有五两银子,又立马破涕为笑。
“瞧你们那点出息,捕头和捕快的俸禄,除了府衙发放,有一部分是从县令手里支出。”
“以后你们对外宣称,一个月五两俸银,我私下底每个月,额外给你们每个人添10两辛苦钱。”
“不只是你们,你们麾下的捕快,每人每月也可以在我这里多领5两银子。”
林凡瞥着小六子几人眼巴巴的盯着自己,便许诺,令三人欢呼。
“头儿,我爱死你了。”
小六子三人扑倒林凡,不顾林凡的推搡,愣是每人在林凡的脸上亲了一口,才作罢。
当他们目光望向李工甫时,李工甫连忙放下茶壶,转头就跑:“滚滚滚,你们别过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