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越看,越觉得被通缉的降谷零整个人都面目可憎起来,甚至于,他脸上的每一个细节都诠释着什么叫做阴险。
隐姓埋名到他们楼下的咖啡厅做店员,借此机会而认识小兰,却残忍地杀害了她。
这就叫做阴险。
“毛利老弟,你说的降谷零......”
目暮警官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他之前是一名公安。但公安高层最近收到消息,他在执行任务期间犯下了很严重的罪行,已经走上了不归路。法律就是这样,它不会对任何一个杀人犯网开一面。”
“......等等,你说什么?他就是昨天那位支开警察的公安,安室透?”
目暮警官震惊的反问,他的声音直接拔高了一个度。
毛利小五郎重重叹了一口气,低沉道:“这么说很抱歉,但我觉得,如果真是我想的那样......这个杀人犯,根本死不足惜。”
目暮警官沉默着,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回应这份沉重的感情。
因为毛利小五郎不会做出那样的事。
“不过说起来,现场还有一位叫作白云上的高中生,我们还没有找到他的踪迹。”
目暮警官强行转移了话题,“如果能找到他们就好了,或许还能弄明白现场到底发生了什么,炸弹又是什么人安装的......”
毛利小五郎认真地回应道:“目暮警官,我会全力协助你们调查。”
“好。”
目暮警官应下了。
他没办法开口劝诫一位刚刚失去女儿的父亲重新振作起来。
没有女儿的目暮警官并不会感同身受,但小兰,几乎也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
还没有等到参加她和工藤新一的婚礼,就提前在案发现场看到了她的尸体,目暮警官的心情同样有些沉重。
挂断毛利小五郎的电话后,目暮警官犹豫片刻,拨通了工藤新一的电话。
“新一......”
电话依旧无人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