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的在想......想着那场纷争,想着这雏菊动人的花语,不觉神游物外。
宓雪款款而至,看了云中行手中的雏菊一眼,略一沉吟后也拿起一朵小雏菊,坐在他旁边。一身幽香袭人,令人心旷神怡。
其实,女人是很奇怪的,如果她愿意穿着睡衣见你,那代表什么?。。。反正我也说不清楚。懂的自然都懂。
宓雪开口问道
:在想什么呢?
:没有,想点事。
:哦?要帮忙吗?
:小事。
:那是要花我的钱啰。
云中行笑道:......你肯定是学霸,记性这么好。
宓雪:你喜欢雏菊?
云中行递过手中的雏菊:嗯,好看吗?送给你的。
雏菊通常都是用来祭祀先人的,宓雪勉强接过来说道:你就是个怪胎。
云中行摸了摸鼻子说道
:嗯,谢谢你。
:谢我?谢我什么?
:那个剃须刀。
:小事,你喜欢就好。
:很难搞吧,你在哪买的?
这些用品只是寻常之物,可宓雪作为公众人物,一举一动都会被无限放大,像买这些男性用品的敏感事情一旦曝光,第二天绝对会传得绘声绘色,继而引发种种桃色八卦。所以中行深知这个来之不易。
宓雪随口说道:不难啊,这都是植入广告里的赠品,我原本是拿来送导演的。你喜欢就好。
这时宓雪的电话响起,宓雪接听后应了两句便挂了。皱眉对云中行说道
:我要出去一趟。
:远吗?我送你。
:我经纪人来接我,不用。
宓雪匆匆换好衣服,出门时见云中行情绪略有低落,拿起雏菊道
:你这小花我拿去玩啦!
:这是雏菊。
:知道啦。
:别喝酒。
:你好啰嗦。
宓雪的经纪人李子文和司机小黎早已到了。宓雪上了车寒着脸对李子文道
:我不是说推了嘛,怎么又来?
李子文赔笑说道
:哎哟我的老板,我也实在是推不掉呀!林乐和王凡组的局,邀了几个资本大佬谈京华娱乐上市的事,我们多少占着干股,不好驳了他们的面子。
宓雪不满道
:你也不要太掉份了,三更半夜谈股票?纳斯达克?
李子文苦笑求道:
我也知道你这两天身子劳累,就意思意思,应酬一下算了。
宓雪也知道她的难处,自己这两年顺风顺水,子文姐前后打点运作,功不可没。但还是要敲打一句
:他们的面子我可不在乎,我这是给你面子,下不为例。
李子文知她脾气外冷内热,自然千依百顺满口应承,至于下不为例,等下次再说。
小黎驾着车一路疾驰,宓雪有点心不在焉,只是把玩着小花,似乎这雏菊别有趣味。
李子文凑近搭话道
:看多了玫瑰,偶尔看这野花也挺淡雅别致的。
宓雪纠正道:这是雏菊。
李子文:雏菊?这不是祭祀用的?扔了算了,拿着多不吉利。
宓雪正要依言放下,司机小黎冷不丁插了一句
:雏菊的花语是有特殊含义的,如果送人那和祭祀是两码事。
:哦?
宓雪一听原来还有花语这回事,刚要问个清楚,李子文却提声说道
:真的吗?小黎懂的还真多啊,开车又稳当,是个人才。不过你认知的和大多数人不同,可能就不是对错的问题了。
小黎瞬间醒悟,连忙说道
:子文姐说的有道理,应该是我搞错了,我以后会注意。
李子文既说了这话,宓雪便不好再多问什么,寒着脸闭目养神,只是刚才这云中行忧心忡忡的样子在脑海里转个不停,挥之不去,实在是挠人。
车到了会所,宓雪犹豫了一下,对李子文说道
:你打电话让王凡下来。
李子文错愕道
:啊?你不上去?
:这些应酬真的很无趣,你叫他下来,我自然有办法搞定。
李子文只好抓紧联系,没多久,一个红光满面的翩翩公子健步走来,李子文下车去迎,司机小黎知道他们有事要谈,刚准备下车避嫌,宓雪说道
:小黎,你不用下车。
王凡坐进车里,关上门,皱眉道
:怎么不上去?我请的大哥可都在等着呢。
宓雪道:今天确实不行,医生说了必须滴酒不沾。
王凡不以为然道
:你做不了酒瓶可以做花瓶嘛!走走走。
说罢,便上手来拉宓雪的手臂,被宓雪一把挣脱掉。
:司机还在这呢,这样拉拉扯扯的都不好看。
王凡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小黎,辩解道
:你就去露个脸唱个歌嘛!多大点事。
宓雪最厌烦这些无聊的饭局,义正言辞道
:你也不要强人所难,对吧,大家都留点好印象。你要想能喝爱耍的妹子我去安排,好吧。我来是给您面子,我上去心情不爽,怕也败了大家的兴致。我车上还有点礼品,你给他们带上,算是我赔罪,过两天我身子利索了再回请大家。
话到这份上,王凡也识趣,这宓雪自己明里暗里追了一年,虽没有半点进展,但起码熟落。好在她也没有给过谁谁机会,按道理,自己可算得上是宓雪绯闻男友里排第一顺位的,可不能闹得不愉快。于是顺坡下馿说道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是闹脾气骗我的,那过几天你身子舒爽了我们再约。不过你可要抓紧啊!我打通这层关系不容易,这批文的名额多少人争。
宓雪嫣然一笑:再说吧,钱再多也要有命花。
王凡悻悻下了车,小黎连忙在车尾箱拿出几套礼品,递给王凡的助理刘昇带走。
王凡冷冷的看着小黎,随口问道
:我听子文姐说你们刚从片场过来?
小黎:不是,老板不舒服,原本在家休息。
:哦,好,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