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芷溪立马打断她道
:少说废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只问一次,你不可以骗我。
见她如此笃定,方落落估摸着定是云中行这个混蛋暴露了,唯有打哈哈道
:小误会,小误会,人呐,有时候会短路,一时间会产生下意识无定性偏基准域值现象,还好双方都没损失,我相信可以取得大小姐你的谅解。
宁芷溪不满道
:你这是偷换概念,什么都以法律为依据,左右就是个借口,你这是色诱,仗胸欺人。
方落落自知糊弄不过去,服软道
:哎,是我错了,我就不该信你这个小妖精的话,刚才还说什么“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都是传销洗脑的……不过天地良心我们可从来没有过那个,一次都没有,我敢对天发誓。
宁芷溪见她信誓旦旦,应该全交代了,便靠在她身上,认真说道
:你们迟早会擦枪走火的,在医院的时候我就听出了动静。我不是生气这个,我和他之间虽然经历很深,但是相处时间很短。而你这么多年一直都在默默的支持和追随他,明眼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方落落苦笑道
:你也学会发好人卡了。
:你听我把话说完,我也尝过爱而不得的煎熬滋味。与其这样,我们还不如放开怀抱,大大方方的来共处一下,这样彼此都不用互相猜忌,不用遮遮掩掩,你也可以心无旁骛的辅助他,我知道你是他成功路上最最重要的一块拼图。可能我的想法会冒犯了你,也委屈了我,可我相信他也不会因为得到了你而疏远我。
方落落也曾想过自己今后何去何从,一直不得要领,如今宁芷溪数度示好,此时便是摊牌的契机,唯有软软道
:那我这算是?
:我的孩子出生了,你就是我小孩的干妈。反正说开了我们就是一辈子的好姐妹。
方落落沉吟道
:这个还有点吸引力。
芷溪“恍然大悟”道
:噢,原来你对中行没感觉,那算了当我没说。
方落落被她这个180度漂移出弯呛得痒痒的,鼓着腮帮子气道
:你就不能,不能让我稍稍的矜持一下嘛?
芷溪啐道:我自己都扒拉干净了,你还存什么脸皮。再矫情可就过分了啊!
方落落摇头道
:事情不是这么简单的,光你们宁氏就不会容忍我这种关系的存在。
宁芷溪不以为然道
:这你就多虑了,家里就爷爷还会多看我一眼,这点屁事他才懒得过问。我二叔一门心思仕途上,连我自杀都不知道。三姑在宁氏独揽大权,并不乐见其他人参与公司的事务,我有花不完的钱,可连换个宁氏前台的话语权都没有,所以我当初宁愿投钱到中鼎。这次我出事,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可偏偏却装作不知道。
宁芷溪顿了顿又黯然说道
:我每天和你和中行联系的时候,那种忧戚与共,不可分割的感觉是切切实实的。如果我连你这个姐姐都没有了,就真的没有了。
宁芷溪是整个粤城数一数二的名媛,以往多是像公主般优雅高贵矜持内敛的形象存在,从没有像如今这般真情流露,着实让人我见犹怜。
话已至此,方落落不作多想,依偎着她真切说道
:先不说别的,你永远永远都是我最好的妹妹。
芷溪问道
:那好,我最后问一句,你和他?
方落落斩钉截铁道
:绝对没有。
芷溪吃吃笑道
:那你可有福了,他呀!。。。。。
芷溪压低声音,细数着中行的种种美妙手段,直听得方落落脸红耳赤,浑身燥热。忍不住边出手搔她痒痒边啐道
:好你个騒妮子,才几天功夫就变了个样,合着以前什么高冷啊矜持啊通通都是装的。
宁芷溪边还击偷袭,边嘻嘻笑道
:你不也一样。
其实好身材的女人都容易受到重点对待,男人会,女人也会。只是女人多多少少参杂了些恶趣和嫉妒的小心思。
云中行这时候回来,看到两人打打闹闹的一幕,实在是香艳绝伦。
芷溪一边动手一边嚷嚷
:老公,老实交代,有没有摸过我们家落落姐。
云中行顿时大为尴尬,回头仔细一想,确实是有摸过,但当下打死都不能承认,
:这个应该没摸过,我保证。
:真没摸过?不可能,说大话会变匹诺曹的噢!
:呃……理论上真没摸过,严格意义上来说,只是擦过。擦不能算摸。
宁芷溪哈哈大笑道
:你们都是糊涂系的。我代表月亮惩罚你。
说完左手施展出九阴白骨爪右手抓波龙爪手,招招出神入化,无孔不入。方落落一则松了心头大石,二则总要摆个谦让的姿态,是而高举低挡躲闪不及,最终落荒而逃……
宁芷溪拍了拍沙发对云中行说
:坐,本宫有话要问你。
云中行一脸懵逼道
:我成太监了?
:什么太监啊胡说八道的,你是皇上。
云中行憨憨道
:呃……哪个娘娘敢这样和皇上说本宫本宫的,还有话要问你。
宁芷溪想想是有道理
:呃……台词不对?那这样,皇上,臣妾有一事相告。
:你是哪一宫的娘娘?
芷溪一脸黑线
:我怎么...怎么也应该算是正宫的吧……
中行纠正道
:那就是皇后了,要叫自己哀家。
:皇上,哀家有一事相告……
我嚓,姿态放得这么低,当中必有蹊跷……云中行琢磨着此地不宜久留,还是走为上策……
:朕乏了,摆驾紫竹林,有事明天再说。
云中行刚想起身开溜,却是瞄见宁芷溪嘟着嘴,眼神不善。只好赔笑道
:呃……台词不对?
:不对。
:那应该怎么说?
:你应该说,皇后勿要多礼,平身,有何事相商?
:呃……你又没有跪,不用平身。
宁芷溪不满道
:怎么,你还想让我跪?
经历了下午的秘事后,中行也稍稍放得开了,一手抱着她,色色挑逗道
:你跪、我跪都行,看你喜欢哪样?
芷溪瞬间满脸通红,按耐不住,翻身坐在中行大腿上,痴痴说道
:今晚不要走了。
中行理了理她长长的黑发,说道
:你还需要休息的,还是要静心,来日方长……
:不是来日方落?
......
:我和她真的没有什么。
芷溪呛道:没有?打死你我也不信,你说没什么,下午你搞得皮带都扣错了你说没什么。你是不是习惯性的穿了裤子就跑,对我一样,对落落姐也一样?
这个打击面有点大,中行不好应对,唯有以静制动闭口不语,毕竟说得越多,难免错得越多。
芷溪继续说道
:我认识落落姐也有几年了,从来没有见她对其他男人假以颜色,她就这么默默的在你身边支持你,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中行急道
:没有,要真有这意思我以前怎么会不知道。
:我今天就是想和你聊得透切一些,这些年,你都是一门心思放在中鼎上,自然看不到。这个事情绝不会错。我想你以后像对我一样,好好爱护她,照顾她,我这辈子就这么个好姐姐。
中行寻思着这正宫的口风不按套路出牌啊?在这个大是大非的问题上还是先要有保守的态度。
:不行,你怎么会有这种古怪想法,就算是如你所说的,你又何苦为难自己呢……
:我和落落姐是好姐妹,我们都喜欢你的,或者换一个思路,你就当我和落落姐是拉拉,你的出现就像博爱的天使一样,改变了我们,我们得以快乐依存,我们三个在一起很幸福,怎么样?你是拯救了我们,给了我们幸福和满足。怎么样?是不是瞬间觉得自己很伟大?
中行:你们真的是?
脑袋结结实实的给宁芷溪敲了一下。敲得中行脑洞更是大开。傻傻说道
:那个,宓雪能不能拯救一下,据我观察,她也可以是拉拉。
宁芷溪坐直了身体,冷冷的看着中行问道
:知道拉拉是几个字?
: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