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要有一个让着的。。。你,你有这身材脸蛋,有这耀眼的事业,无数的追求者,又何必这样偷偷摸摸的来纠缠不清?
:纠缠不清?
宓雪气为之一堵,实在是咽不下怼了回去
:你们宁家都喜欢这样的做派?要吵架的话,你今天来的人少了。
宁芷溪恼道
:你这是看不起谁呢?有事说事,我们宁家又哪里得罪你了?
宓雪难得抓住一次机会发飙,义正言辞说道
:裴琳这么一个干干净净的女孩,你们都可以不分青红皂白,打上门来抓妖精,毁人名声坏人事业,这算什么?
宁芷溪没想到她拿裴琳说事,裴琳自己一向没什么好印象,毕竟这名字是从二婶嘴里添油加醋说出来的,但凡十成中有一成是真,这裴琳也没好到哪去。也早已认定这宓雪和裴琳都是一丘之貉,拉着脸没好气道
:她的事我不知道。不是赔她钱了吗?你至于嘛?嫌少是吧。
:对对,真的厉害,原来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你这是代表她?
:我不代表她,我只是代表公理。
芷溪反呛道
:别人做的事,你落到我头上讨回公理,这又是什么公理?
宓雪气极反笑
:这么说来还是我错了?
:你要搞清楚好吧!裴琳都不能怨我头上,你又凭什么?
宓雪痛心疾首道
:对,我错了。我当初就不应该求你,我就应该让中行堂堂正正的去接受法律的公判,该无罪无罪,该坐牢坐牢,我就一心一意等他出来,也不用像现在这样受你胁迫。
宁芷溪憎恨她重提旧事,越发怒不可遏,争辩道
:他现在有什么不好?有事业,有我,有别人梦寐以求的荣誉。你呢?你能和他做什么?什么也做不了,连逛街吃饭也做不了。有意思吗。。。
宓雪见她如此无理取闹,实在是没有聊下去的必要,说道
:算了,我不想和你吵架。
芷溪见她气弱无力反驳,更是说不出的得意,继续数落道
:也对,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才有吵架的意义。他是我的,你赢不了。他事事向着我,顾着我,我和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每一个地方,你呢?你永远只有偷偷摸摸的份,你什么也不是。
宓雪不想跟她一般见识,淡淡道
:你想赢?。。你是看宫斗剧太多了,我本来就不想与你有什么交集,争与不争,又有什么意义。
顿了顿,宓雪又继续耐心说道
:当初我找到粤城,如果是中行蓄意祸害你,我二话不说就走了。只是他也是被人算计,才深陷其中。你一个钟鸣鼎食之家的大小姐,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苦无路诉,要惩罚到什么程度,都不过份,大家都是女人,我也只有拉下脸来求你。你既然原谅他,又试着去接纳他,这其中的曲折抛开不说,最起码也算是有因有果。所以我再怎么不甘心,对你也无话可说。我走的时候已经想过,可能这就是宿命,我也认了。只是我和你都一厢情愿,却没有想过他也是受害者,他把所有的责任和苦楚都扛着,压在心底苦不堪言,那时候,我才知道我错了。
芷溪嗤道
:你少来危言耸听,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不开心。
:你眼瞎。
:你心瞎。
宓雪忍不住问道
:你是湖北人吗?
这问题和之前的话题毫不相干,宁芷溪摸不清路数,没好气的回了句
:不是。你是?
宓雪说道
:我也不是,既然吵架大家都吵不赢,不如你听一听我的话好吗?又或者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哪里?
宓雪故意微微嘲笑道
:你怕了?
宁芷溪眉头一扬,说道
: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说吧,我听着。
:你必须老老实实告诉我。
宓雪认认真真的看着她,说道
:你问,既然说开了,我也不遮遮掩掩。
宁芷溪思考片刻,神情略微古怪,却半天说不出口。
宓雪不耐烦道
:干嘛?你说呀!
:算了,我居然忘了。
宓雪驱车回到别墅。隐隐传来夜猫骚叫之声,异常荒诞。宁芷溪下了车看着这屋子,疑问道
:花园街六号?
宓雪诧异道
:你居然知道?
宁芷溪看着这诺大的别墅,不禁暗暗吐槽,这个地方连野猫都这样行径,其他的可想而知。回过神来,冷笑说道
:你如果是要秀恩爱下眼药水的话,怕是要让你失望了。
宓雪推开栅栏,回头说道
:我知道一些事情,你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又或者假装不知道。我带你去的房间从来没有别人进去过,这是我的秘密,中行也没这个机会,你是第一个。
见她说得煞有其事,宁芷溪突然有点心烦意乱,深知这里面的秘密必然不是好应付的,无论是什么,自己绝没把握招架,踌躇片刻断然拒绝道
:我还是回医院去,大活人我不去照顾,我又何必舍近求远本末倒置的来看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