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景天神色冰冷,眼神凌厉的看向肖义,手中还突然多出一块令牌。
肖义见状也不再故弄玄虚:“我们跟马老将军商议过了,认罪是他自愿的。”
“为何?”
“这就不知道了,有可能这事就是马老将军所为,也有可能马老将军知道是何人所为,自愿认罪保那人周全吧。”
说完这话肖义还略有深意的看了眼马景天。
马景天也不是傻子,说他父亲投敌基本没有人会信,那自然就是第二种可能。
而肖义这眼神也说明了此人身份绝不一般,不然父亲不可能以命掩之。
父亲膝下共有六子,老六带着一众后备守在北方与楚军周旋,老五因为他女儿的缘故被派往了杏西城,老四在早年间便被项皇朝内剑云观的观主廖化萍杀害,剩余三子包括自己在内都在平凉城。
老二脾气暴躁根本藏不住事儿,自己更不可能是那投敌之人,那剩下还能让父亲不惜搭上性命也要保下的便只可能是老三一人了!
虽然这些迹象表明老三的嫌疑最大,但马景天内心还是不愿相信三弟会做出这种事情。
“能否让我去见见父亲?”
马景天心烦意乱不敢再往下想,只能亲自向父亲问询真相。
肖义也早知如此,挥手撕开一道空间裂缝后带着马景天来到马煊泓的牢门前。
“肖义!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看着衣衫褴褛,气息萎靡的父亲,马景天再没有先前镇定自若的神态,大手一挥震断铁链后直接冲入牢中扶起父亲为其疗伤。看向肖义的眼神也充满了杀意。
但马煊泓却伸手拦住了冲进来的大儿子,不让其为他疗伤。
“为父的伤与肖元帅没关系,是我在知晓你三弟所为后自己气的。”
马景天先前已经渡入些许灵力为父亲疗伤,也察觉到父亲身上并无外伤,只是气血攻心导致的灵力紊乱。
随后略带歉意的向肖义鞠了一躬。
肖义也知道马景天是关心则乱,并没有过多在意,转身将空间留给父子二人。
“父亲,难道真的是三弟...?”
“不会错了,这事是老愁亲耳听到并亲自来告诉我的,他不可能在这种事上开玩笑,只是实在没想到景隆他...”
“愁院长吗?那看来确实没跑了。”
父子儿子在牢中沉思了许久,马煊泓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儿子。
马景天一直在思考两全其美的办法,但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
无意间抬头看到父亲的面容,这才发现父亲的眼神中带着些许不舍!
马景天脑中顿时冒出了两个念头,但不论是哪个,都不是他愿意看见的。
“父...父亲,你是想...?”
马景天慌乱的站起身看着父亲。
马煊泓也静静的起身盯着他。
两道眼神的交汇,传递了许多不言而喻的信息。
“马家以后,就靠你这个做大哥的了。”
“万万不可啊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