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桑喜捂着脑袋醒来。
发现不光头疼,身体也疼。
她低头看了眼身上整齐的睡衣,脑袋一轰。
想起昨天饭桌上娄晓荤素不忌的话,“第一次你会疼的下不了床,浑身像散了架一样。”
脑子飞速旋转,回忆昨天晚上的事情,发现画面只停留在她们三人坐在餐厅的包厢里喝酒。
娄晓此时正往她耳朵里疯狂灌输带颜色的段子。
美其名曰给她输入知识储备,免得她别到时候太紧张,闹笑话。
不过,她今年已经26了,不是6岁,多少还是有点常识的。
她的疼痛仅仅在头和四肢,显然跟她脑中害怕发生的事情所带来的感觉不一样。
她忙挽起胳膊,发现两只胳膊肘都是青的,膝盖也是。
这种伤怎么来的?
趴跪在地上?
娄晓的声音又突然冒了出来,“有的人还会有一些特殊癖好,比如会特别喜欢某种姿势啊或喜欢用外用工具啊……”
桑喜大脑又轰的一声,再次宕机。
愣在床上,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汲着拖鞋下床找更多证据 。
刚走到客厅,发现沙发处冒出一个黑脑袋,黑脑袋与她四目相对。
就是这么寸。
没有天雷勾地火,只有桑喜一个人眼睛里有火,还火光滔天的。
娄宴臣眸子沉静,“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还好意思问?
“娄宴臣,你对我做什么了?”
桑喜喊出这句话后,娄宴臣眼底微怔,知道该来的还是要来,不过他也没打算瞒她。
“就给你洗了澡,换了衣服,还擦了药。”
洗了澡?
换了衣服?
还擦了药?
桑喜顿时体内血气翻涌,面红耳赤,眸底泛泪。
紧咬着下唇瓣瞪了娄宴臣足足三秒后开口,“你怎么能趁人之危,趁着我喝醉就对我,对我做那种事?”
娄宴臣黑白泾渭的眼珠转了两圈后,才明白一大早被他的新婚老婆气急败坏的指责趁她醉酒对她干那事中的那事是指什么事。
他揉了揉眉心,新婚第二天一觉醒来被老婆这般指责实在不算是一种好的体验。
“哦,老婆,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对你没有做你脑子里想象中的那种事。”
娄宴臣的声音低醇温柔,这一声老婆叫的好似卷着百般柔情,叫的桑喜心里一颤。
逼着自己迅速回神,这不是重点了。
重点是娄宴臣说他没做她脑中想象的那种事。
她脑中想的事,他都知道?
好羞耻!
不对,他说他没做。
“那你为什么给我洗澡,还换了衣服,为什么我身上有伤?”
娄宴臣从沙发上爬起,眉微微蹙了下,这沙发对他来说太小,睡得实在不舒服。
况且昨晚洗了几次冷水澡,也没睡好。
这会身体不太爽利。
把滑落在地的毛毯拾起叠好放在沙发一角,对桑喜勾勾手,“你过来坐下 ,我跟你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