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小时候挺爱吃的。
她记得那次她进医院,他跟着娄爷爷去医院看她,给她带了一大罐各种牌子的糖果。
住院的那段时间,吃着他送给她的糖好像手腕上的伤口就没那么疼了。
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对糖的喜欢已经没有那么强烈了,当然,也不是那个不知道怎么处理心理情绪,一冲动就举刀向自己的小女孩了。
小声嘟囔,“我又不是小孩子,我已经不喜欢吃糖了。”
尽管很小声,娄宴臣还是听到了,“嗯,是真长大了,小时候抱在怀里轻轻松松,现在险些抱不动了。”
桑喜诧异抬头,“小时候你还抱过我?”
“我抱过你很奇怪吗?”
是了,他说过他是她妈妈的干儿子,他比她大将近四岁,小时候抱过她应该也正常吧。
说什么“现在险些抱不动了”,她什么时候抱过她?
还有她现在就这么重?
脑中一激灵,还真抱过,还以特别羞耻的方式。
她醉倒在浴室里,他说他不得已抱着她给她洗的澡换的衣服。
一想起这些耳根子就灼烧的厉害,还险些失聪。
直到耳边再一声“喜儿”响起,她才强制回神,“什么事?”
霍小北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她身边,而娄宴却在前面跟文佑庭并肩走着低头在说些什么。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喊你几遍了,这脸怎么还红了呢?那闷骚男跟你说什么了让你羞成这样?”
桑喜反应了好一下才反应过来霍小北口中的闷骚男究竟是谁,霍小北总有本事一句话把她聊天的欲望扼杀在摇篮里。
见桑喜没说话霍小北贼眼兮兮道:“晚上带你出去浪。”
桑喜心生警惕,“去哪?”
“去会所喝酒看男人。”
桑喜心底倒吸一口冷气,“你家那位还不够你看?”
霍小北一副见过大世面的样子,“你不懂,再耀眼的男人看久了也就那样,总有审美疲劳的时候,你跟娄大少你们刚结婚新鲜劲还没过,你对他的身体还在狂热期,等过了你也一样。”
如果无语有形状大概就是桑喜此刻想张口,又不知道拿什么话劝她回头是岸的挣扎样。
这典型渣女一枚啊!
按照霍小北的逻辑,她确实对娄宴臣还保持着新鲜感,因为她压根没看过娄宴臣的身体。
可不就是永远神秘永远新鲜嘛。
不行,桑喜还是要劝,“小北,要想想你是一个妈妈,你是一个妻子,你有一个那么可爱的儿子和一个帅气多金的老公,切勿冲动。”
霍小北:“我首先得是我自己,我得让我自己先高兴了他们才有舒心日子过。”
桑喜第一次意识到她自己双标严重。
霍小北要是一个男的这么说她会觉得对方是个超级渣男,会被她鄙视死。
而如今听了她的话,她竟然觉得也还行。
她有些后怕的想,自己没有说服霍小北,还险些被她带跑偏了。
阿弥陀佛,勿动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