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如此甚好,此画与之相配,简直天作之合。”
两人放声大笑。
笑声中雷鸣龙吟,风雨摇曳,道韵缓缓在天际展开,影响了天相,暴雨中水泽之气正在被画吸收,暴雨逐渐开始变小,最后趋于稳定。
…………
距离安四百多里外,石壁下,一老人抬头。
“天相变了?还有龙鸣,是龙族在影响?这一片的龙是似乎只有广灵江那一脉,是他?不,不像,难道只是途经此处………”
“爷爷,你快别看了,在看这烤鸡要糊了……”一个小女孩扯了扯老人的衣袖说道。
“好,好,好,不看不看。”
老人宠溺的揉了揉女孩的脑袋,将架子上的烧鸡取了下来。
扯下一个鸡腿给到女孩。
女孩一口咬下,外焦里嫩,鲜嫩多汁,嘴中丝丝灵气弥漫,这鸡并不普通,而烤鸡的火同样如此。
老人抬手,将那一团青色的火焰收回手中。
“好吃!!”女孩吃的眼睛都弯了起来。
“慢点,没人和你这小馋丫头抢。”
“爷爷做的烤鸡就是好吃。”
“爷爷,你说,我们能找到我哥吗?他能吃的到这么好吃的烤鸡吗?”
小孩子的情绪有时来就是如此的猝不及防,如同这多变的天气。
刚刚还狂风暴雨,这一会便放晴了。
老人看着远处:“能找到,一定能的,相信爷爷。”
…………
当最后一点水泽之气被画像吸收,整幅画变的莹光闪闪,在太阳的照射下,闪烁着金色的光华。
苏苜抬手。
这一幅画落入自己的手中。
黑鲤“噗通”一声从画中撞了出来,头上的狰狞越发明显,拖着两条龙须,整体变化其实不大,都是细微处的改变。
黑鲤眨巴眼睛,求夸赞。
轻笑一声:“我们的二大爷真厉害。”
这普通的夸奖让黑鲤极为兴奋,在院子里飞快的游淌,掀起一阵阵水气,连廊下,柱子上都凝结出点点水珠。
潮湿度爆棚。
“慢些!!”苏苜抚平那躁动的水气。
沈丘在旁边看着,这条黑鲤真是不凡,不过这名字:“二大爷?苏兄你这名字取的还真是别具一格,不拘小节啊。”
“那之上是否还有一个大爷?”
“沈兄猜对喽,不过这大爷出去野了些许日子,有些乐不思蜀了。”
说起来,沈丘还未见过老山羊呢。
苏苜煞有其事。
“这,还真有啊………”沈丘却是摇头失笑。
“不说其他了,今个请你喝酒,当做谢礼,你这幅画可真是帮了大忙了,味亭轩,你敞开了吃,我买单,而且我这有好酒亦是。”
说着沈丘眼睛一亮,他可是喝过苏苜的“猴儿酒”天上琼浆不为过,而且经过苏苜的蕴养,越陈越香,沈丘除了爱画,酒便是其次,可能文人雅士都爱酒吧。
醉里挑灯看剑。
光怪陆离,大梦一场,或许更能激发创作上的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