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她继续开着车,突然又想起了许柏文,那个对她百依百顺地男朋友,他死不瞑目,她又想到自己的以前,25岁之前的记忆,她一直是空白的,她的记忆就是从她进刑警队开始的,每次只要开始让自己努力回忆,就会头痛。
突然,她觉得眼前有一团黑雾,她急忙踩了刹车,车子随着一声尖锐地声音而停了下来,欧雅心里一咯噔,她怕自己是不是撞到人了,于是急忙下车,但是没有人躺在地上,什么东西都没有,奇怪,她心里想着。
上车,关车门,继续开车,,一直到到了家里,她都觉得脑袋晕晕的。脱了外套,她一下倒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天空下着滂沱大雨,一个小女孩躲在床底下不停地哭泣,她找不到妈妈,也找不到弟弟,屋里有一团黑影,正在吞噬着她的家人。那是怎样的一种怪物啊,太可怕了,救救我.......
欧雅猛地惊醒了,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梦里,那女孩是谁?她遭遇了什么?揉了揉太阳穴,她也不愿去多想。
起床,刷牙洗脸,换衣服,上班。
谁都不会知道,什么样的事会降临到自己身上,也不会知道自己会遭遇什么样的境遇,每一天都是新的。
周子清,一个事业心很强的中年女性,是个中层管理人员,女人到了这个年纪,想往上爬似乎已经很难了,但是她却偏偏不信这个邪,今天她照例光彩照人的出现在办公室,结果刚到,就被人事经理叫去谈话,然后,拿到了解除合约的通知书,中年失业,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可能打击是很大的,对于周子清也不例外,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办公大楼的,只知道外面的阳光看上去是如此的刺眼,而她的心却如此沉重。捧着一个大箱子,她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她不知道,失业仅仅是小事,而她接下去将面对的,则是一种最恐惧的致命。
她第一次走进夜晚的酒吧,那种灯红酒绿的场所,她人到中年从未享受过,而今天,她想彻底放纵一次,没过多久,她就有些醉意了,她怎么离开酒吧,去了哪里,谁都不知道。
当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被绑在了床上,全身赤裸,映入她眼帘的是一个戴着眼镜的斯文男人,45岁左右。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周子清惶恐地问道。但是男人一直没有开口,他的手反复地在她身上游走,眼神里充满了贪婪。
周子清想要反抗,可是她动不了,她用眼睛观察着四周,这是一间不大的房间,四面都是白色的布条围着,“求求你,放了我吧,你要多少钱?我给你。”但不管她怎么哀求,那个人就是没有开口说一句话,他看着她,就像看着小丑一样。突然,他拿出了一把斧头,对着她修长的脖子,砍了下去,她甚至没来得及喊叫,就这么失去了生命。
周子清失踪了,因为她单独住,她离异,孩子跟着前夫,父母住的很远,平时因为工作忙,他们也都不常联系。
一上午,刑警队里都因为没有尸块任何另外部位,所以一直没办法确定尸源,这时候又接到电话,在距离廷安镇汽车站3公里的地方,发现了人体头颅。
又是一阵警车轰鸣声,普通人听到这种警笛声,心里都会发憷。案发现场,在河边,那条河一直通到汽车站,头颅是装在黑色塑料袋里的。“这会是之前那些尸块其中一个人的头颅吗?”欧雅问旁边在查看头颅地梅雪。
“不确定,要验过DNA才能知,我先带回去了。”
“行,有结果马上通知我,辛苦了。”欧雅对她很客气。
杨驿看着这条河,然后说道:“这种现场一般不会留下比较有用的线索,地上脚印也很复杂,判断不了是不是凶手的,这个人有很强的自信心,他每一次作案都很小心,让我们找不到尸源,破案就难以入手。”
“郭阳,你带人扩大搜索范围,周围马路上有监控的全部拿回来,仔细看,仔细分析,看有没有什么线索。”欧雅愤愤地说。
“杨队,收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