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有的干部说,派几个人去逐个把对象给强制带回来办学习班。
这一点马上有很多人反对,大家纷纷说道,那还不如直接把她们拉倒乡政府去做妇检。
这时,村主任说:“那可以把对象的老公或公婆带过来学习班。什么时候对象去参加妇检了,什么时候就把她的老公或者公婆放回去。”
这一点也马上受到村支部书记的反对,村支部书记认为:“以往,乡里面也都有办过学习班,人家老公或者公婆压根儿就不想回家,他们就是要等待媳妇或者儿媳妇把孩子抱出来了,再悠哉悠哉的回家,你有什么办法?”
他们讨论的还是对象找得到的情况,然而,这九名对象都很聪明,她们不会傻傻的待在自己家中,甚至也不会藏匿到娘家,她们有的会到邻村亲戚朋友家,有的就干脆跑到市区里去打短工等等,所以,这几名对象可以说是分布在各个不同的地方,而且她们像草原上的游牧民族一样,居无定所,很难找到她们的。
秦洲和阿凡达提通过“能人”提供的线索,掌握到了这九个对象相对准确的居所,然后,由阿凡达提四处周游这九名对象的居所,以探望或正好路过为由,做了很多的思想工作,最终,有两名对象同意去参加妇检。
这样就还有七名对象拒绝妇检,给超生造成了很大的隐患。要知道一个乡镇一年超生几个都不得了,而如果一个村超生七个,那就会连乡党委书记和乡长都会被"一票否决"。
一般情况下,那些超生的都是官方与对象家属形成一种默契,或者说叫私下交易,比如,为了自己老婆或儿媳妇超生,这个人一定是乡镇分管领导甚至党委书记乡镇长、工作队以及村里面的支部书记与村主任的关系都跑到位了,然后工作队去砸房子的时候只做做样子,以蒙敝其他村民的眼睛。
为了这七个对象能够自觉去参加妇检,乡工作队与村两委召开几次联席会议,都没有讨论出一个让秦洲觉得确实可行的满意办法。
为比,秦洲又开始到街上逛饭馆,他得到了一个"今年生的属羊,明年生的属猴"的消息,其实,这也不算什么消息,日历表里面不是明摆着的,只是秦洲没有去关注这些而已。
为此,秦洲想出来一个好招,在属羊与属猴上大作文章。
他派出阿凡达提以"今年或明年初生的孩子是损猴或损羊,明年下半年后生的的孩子是富贵猴"为幌子游说那七名对象及家属。
对象及家属也是半信半疑,秦洲便使出自己"蓄谋已久″的杀手锏,高薪聘请道师以同样的"今年底或明年初生的孩子是损猴或损羊,明年下半年后生的的孩子是富贵猴"的幌子游说这七名对象。
因为不去妇检的对象必有身孕,他们都想蒙混过关,道师便以"面相定身孕的绝招"为切入点, 把这种"幌子"说的条条是道。
先有了阿凡达提的前凑,后有了"神仙"道士的点拨,再加上怕自己的房子被拆,以及超生重罚,这些对象权衡利弊之后,几乎全部自觉去参加乡里的妇检,除了老村长阎玉泉的儿媳妇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