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懵了,什么鬼,我尼玛,这是我写的?
他突然开始怀疑人生,这特么真的是自己写的诗?再看过去,暗梅幽闻花还是那个暗梅幽闻花,但怎么感觉自己不认识了呢?
他抬头看去,发现在场几乎所有人都憋着笑,各国使节和公子哥儿还好,想笑又不敢笑,只能憋着,看着不那么明显。
但大唐这边,很多官员都在哈哈大笑,甚至连许多宫女都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拓跋脸色瞬间涨红,几乎要滴出血来,丢人,简直是丢人,太特么丢人了!
就连王兄、罗兄等几个之前与拓跋交好的‘文化人’都悄然退后了几步,离拓跋远了些,装作不认识的模样。
实在是丢不起那个人啊!
“接下来是第二句,那个……拓跋兄啊,继续念,跟之前一样,多念几遍?”
拓跋气到浑身发抖,尴尬的要死,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但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只能硬着头皮开口。
“卧枝伤恨底、卧枝伤恨底、我智商……很低???!!!”
有了之前的‘经验’,这一次拓跋很快便反应了过来,但正因如此,才让他郁闷不已,一口老血几乎从郁结于胸,差一点点就喷了出来!
而众人也有了之前的经验,所以很快就能明白这一句的谐音,大家的笑容更加灿烂,就连各国使节和公子哥儿都憋不住了。
尼玛,说自己没有文化也就罢了,你特么这一句更好,直接说自己智商低?这是要跟诗的名字遥相呼应吗?
“啊,好诗,好诗啊好诗!”林子凡一副惊为天人的表情道:“拓跋兄,后面呢?后面几句是什么来着?”
林子凡身后,周小燕双肩抖动,几乎要捧腹大笑,两眼都眯成了月牙状。
太坏了,林大人简直太坏了,哈哈哈……
拓跋面黑如锅底,他才不信自己的诗每一句都会这样,君不见林子凡都没让自己一句读几遍了么?
是以,他沉着嗓子道:“遥闻卧似水,易透达春绿。岸似绿,岸似透绿,岸似透黛绿。”
他一字一顿,不自觉就在自己一个字一个字的去体会,但结果越是读下去,脸色就越是难看。
“要问……我是……谁?一头大蠢驴???俺是驴,俺是呆驴,俺是头呆驴……”
拓跋:“????”
妈卖批哟,这是见鬼了么?怎么还是这样?
玩个鸡儿啊!
拓跋胸口的一口老血再也忍不住,猛然喷了出来,而且一喷就不带停的那种,看的众人目瞪口呆!
但无论是谁,都还是沉浸在那足以让人惊为天人,堪称千古无二的‘好诗’之中!
全都一脸懵逼,随即憋笑,再那之后全都忍不住,哄堂大笑!
拓跋听见这哄堂大笑,再也忍不住,猛然晕了过去,直接休克!
他还以为后面几句没问题,所以林子凡没让自己每句多念几次。
谁知,在林子凡的引导下,他和所有人都‘熟悉’了这种谐音解释法,自然不自觉就开始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