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有些阴沉，无论是谁，在被人刺杀之后，心情都绝不会好！

尤其是，方才林思雨险些为了他而身亡，让他几欲疯狂！

虽然如今杀手已经尽皆伏诛，但幕后黑手不找到，一切都是徒劳！

他们既然能派人来第一次，那么就能派人来第二次、第三次，直到林子凡身亡为止！

不出长安还好，长安城内，几乎没人敢刺杀自己，皇宫之中更是如此。

可林子凡又怎么可能一直不出城？偏偏自己的实力又很弱，正面作战，或是被人偷袭的话，根本没有还手之力……若是下一次呢？还要连累他人？

妹妹？父母？还是女帝？

任何人受到伤害，林子凡都会无法原谅自己！

因此，他知道黑衣女子很可能还没死，却一直没开第三枪，就是想留她一个活口，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

派人刺杀自己？那特么就看看谁能先杀了谁！

实在不行，找霍大将军帮个忙，欠个人情什么的，派几个高手，弄不死他丫的才见鬼了！

“真是遗憾啊……”

听到林子凡的条件，那黑衣女子微微一愣，而后苦笑：“这么说来，我是无福知晓了……”

“不说？”秦雅凡冷笑一声，虽然她很想知道林子凡到底动用了什么手段，但相比之下，挖出幕后主使才是目前的紧要任务！

话说回来，原本她和云裳都有机会留下活口来着，但因为一时打得兴起，自己将人都给弄死了，现在这可是唯一的活口，岂能放过？

“本尚书虽然是工部之人，却也精通诸多手段，而且还有许多兵部和刑部都不会的手段，用工具折磨人什么的……就算是再铁骨铮铮的女子，走上一圈之后，也会不成人形。”

“不说没关系，乘你现在还活着，咱们来试试吧……”

秦雅凡冷笑一声上前，还不忘回头头来对林子凡道：“林大人，场面有些血腥，男人看了多半会觉得不适，你要不要回避一下？”

林子凡：“……”

特么的这个世界的男人就这么不堪么？

不过血腥的东西貌似的确没什么好看的，嗯……

林子凡正准备回过神去，却突然眉头一皱。

“咦？”

秦雅凡也是一脸惊咦加郁闷，三人大眼瞪小眼，看着逐渐躺下，面上笑容凝固的黑衣女子……

“她竟然自杀了？”秦雅凡有点发懵：“这……”

云裳弱弱道：“听说他国杀手口中，都藏有毒囊，若是被活捉之后，不想忍受折磨，便可咬破毒囊自尽……”

林子凡和秦雅凡瞬间看向她，满脸无语。

你怎么不早说？怎么不早说？不早说……

虽然有些郁闷，但事已至此，人死茶凉，谁也没有办法，只能幽幽一叹。

云裳吐了吐舌头：“我想着她本来就快死了，没必要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