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温锦口中的那个渣男老公,就是她最崇拜最喜爱的男人?
不应该呀,她数次陷害温锦,祁总都站到自己这边,压根没有维护温锦的念头。或许,娶温锦并非他所愿,一定是这样的。
“没想到这么快就暴露,让胡助理失望了,真是不好意思。”温锦故意含情脉脉地冲祁漠寒抛了个媚眼,“为了工作暂时没公开关系,胡助理应该不会生我的气吧。”
“跟不相干的人道什么歉?”老爷子怒瞪着胡丽丽,这丫头表面装得挺乖巧,实则瞒不过他的火眼金睛,想勾引自己的宝贝孙子,也得看看够不够格,“都说给你们举办婚礼,非要搞什么隐婚,万一引来心思不正的人,岂不容易闹误会?”
祁北虽然不喜欢温锦,但他更不喜欢胡丽丽,于是顺着老爹的语气命令胡丽丽赶紧走。
“几个大男人合起来欺负人家小姑娘,丢不丢人?”老太太发火了,“来者皆是客,今天我把话撂这,谁再赶她走就是跟我过不去。”
温锦算是明白了,老太太就是故意把胡丽丽推出来让自己过不去。
“行,祁家你当一半的家,我不反驳你。”能和老太太对抗的只有老爷子,同床共枕这么多年,她什么德行自己一清二楚,“她不走我走,反正规矩也被你破了,趁着儿孙们都在,我今天就宣布,以后家宴取消,各自为政吧。”
“爸,我扶您上楼。”祁北也很生老妈和老婆的气。
“哎呦,我的头呀,好痛。”一声尖锐的呻吟过后,老太太软软地躺在沙发上,双眼紧闭四肢抽搐。于中洁忙上前抚前胸后背,萧泉馨则站在温锦身边一动不动,似乎婆婆的生死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任凭祁东冲自己挤眉弄眼。
眼见众人忙成一团,同样保持淡定态度的温锦忍不住问二婶,“老太太眼看着进气少出气多,为什么不喊医生?”
祁家这样的豪门,家庭医生都至少备着两位。
“她这可是老毛病了,每年不定期犯病,取决于谁惹她生气。”萧泉馨无聊地转动着手腕上的玉镯子,“一不高兴就跟犯羊癫疯似的”
“上次她没这样啊。”温锦记得,之前自己把老太太着实气得不轻。
“毕竟是大户人家出身,跟孙辈不太好意思耍,这招主要拿捏老爷子。”萧泉馨用下巴朝着老爷子的方向点了点,“当然,你也要注意,惹急了她可真会往地上躺。”
果不其然,老爷子重重叹了口气,“晚辈们都看着呢,起来吧,家宴照常进行。”
一哭二闹三上吊,是旧社会女性拿捏夫君的主要手段,传承了三千年,如今看来依然奏效。
祁东就等着他这句话呢,闻言立刻当着老爹的面掏出手机,“既然这样,我把小倩也喊来吧,人多热闹。”
老爷子头疼欲裂,冲他摆了摆手。
岂料于中洁一句话便掀翻了祁东的小算盘,“爸,刚刚人多口杂,我没来得及说明白,妈并没有打破家宴的规矩。”
祁东拨号的手僵在原地,“大嫂,我倒要听听你的理由。”